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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溺明白過來他的意圖後簡直無語,反正做他女朋友就是被他用來玩的。
她伸手要他抱自己回去,邊掐了幾下他胳膊。
江轍做完實驗就想帶著她直接回度假村裡吃飯,陳溺沒捨得這麼快就走。
本著來都來了,那就隨便看看的心理,她跟著穿著黛青色衣袍的僧人進去了。
殿內有遊客正拿錢放進功德箱,也有虔誠的人跪在蒲團上。
熙熙攘攘香客雲集,陳溺不小心鬆開了江轍的手。這地方明明不大,但她從偏殿出來後就一直沒找到人。
江轍也是個壞東西,就這麼懶散地倚在石柱子後邊,樂見其成地瞧著陳溺兜兜轉轉,頻頻回頭找他。
他嘴裡咬了根山野間摘的狗尾巴草,終於大發慈悲般跟在她身後喊了句:“這呢,還敢不敢鬆開手了?”
陳溺拿開他嘴邊上的草,鼓了鼓腮:“你故意的啊?”
“誰讓你看幾尊佛看這麼認真。”江轍摟過她腰靠過來,捏著她耳垂,“怎麼?要來這做小尼姑?”
她戚了聲:“你才做小尼姑。”
說完又覺得這是句蠢話,像他這種一個眼神都帶著世俗色.欲的人,哪家寺廟會收他啊。
她剛腹誹完,江轍這嘴已經不正經地開口了,瞥了一眼佛像:“你說那佛祖這麼看著我們,會不會也想談個戀愛?”
“喂!”陳溺急急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別亂說話。
江轍這人凡事隨心所欲,百無禁忌,更別說會信神佛,瞧見她臉紅的樣子就更想繼續逗下去。
敲著木魚的僧人似乎連唸經聲都停了一下,朝他們這看了一眼過來。
陳溺很尷尬地抿抿唇線,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身邊這人好,真是大逆不道。
作者有話要說:佛祖:冥冥之中,自有狗東西來找我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