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瞪著質疑的眼神,上下打量剛進門的年輕人。
八字鬍瞧他眼神不善,邁步上前,抬起手狠狠抽了店主兩個耳光。
“他媽的,你瞅啥!”
店主捂著臉,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本想回懟一句“瞅你咋地”,可看到八字鬍腰上黑乎乎的盒子炮,又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小夥計在身後顫聲問道:“老闆,那個人不會真是縣長老爺吧?”
店主不敢確定,可八字鬍閃人耳光的氣勢,沒個七八年是練不出來的。
況且年輕人身後的幾個壯漢,個個凶神惡煞,腰挎槍盒,絕對不是尋常之人。
於是點頭哈腰,擠出一個笑容:“敢問這位爺是?”
八字鬍抬手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你瞎啊,連縣長都不認識。”
店主被打得暈頭轉向,腦瓜子嗡嗡的。
吃幾個耳光不打緊。
讓人害怕的是縣長真的來了。
更讓他心驚的是縣長真是這個山裡的泥腿子叫來的!
店主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難不成自己招惹的漢子真能手眼通天。
陳縣長一臉懵逼,不知所以。
“羅爺,這是什麼情況?”
羅老歪不再賣關子,將昨晚發生的事細細講了一遍。
七叔聽完心裡又驚又愧,發生這麼多事自己居然全然不知道,光呼呼大睡了。
陳縣長陰沉著臉,走到店主面前。
“來來來,本縣長來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店主低著頭縮著身子,把心一橫。
“縣長老爺,不要聽那漢子胡說,這世間哪有什麼鬼怪,我是個老實的買賣人,怎麼會五鬼搬運這樣的邪術,大老爺為我做主啊!”
陳縣長甩手左右開弓,在店主臉上就是幾個響亮耳光。
“奶奶的,要是前天我肯定不信, 可是昨天,老子信了!”
店主臉上腫得像個豬頭,嘴裡支支吾吾,不知道再說什麼。
陳縣長一臉鄙夷道:“惹誰不好,偏偏惹到我頭上,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長!”
然後客氣對羅老歪道:“羅爺,這樣的人你還客氣什麼,直接弄死就是了。”
說著對八字鬍擺擺手,“把這兩個人送到警局,不要等到月底了,速審速判,明天就出告示,拉到菜市口直接槍斃。”
“還有找幾個人把這客店查封了,家產財物一律充公。”
八字鬍心領神會,有油水可拿,自然樂得行事。
店主聽聞直接嚇癱,嘴裡哭喊著匍匐到羅老歪腳下。
“羅爺,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高人,你高抬貴手,饒了我吧!”
對於店主和夥計的死活,羅老歪並不關心。
這事現在由陳縣長做主,至於怎麼判決是他的自由,已經跟自己沒有多大關係。
不過有一件事羅老歪很好奇,開口道:“你並不是正經學道的,怎麼會五鬼搬運這種法術。”
店主擦了擦臉上淚水,氣喘道:“這法術是幾年前一個瞎子先生教我的。”
瞎子先生四字剛出口,立刻引起了羅老歪和陳縣長警覺。
陳縣長俯下身子,揪住店主的領口,怒喝道:
“你說的瞎子可是一個舉著’獨具慧眼‘幡子的瞎眼老頭嗎?”
店主驚慌的點頭。
羅老歪示意縣長將人放開,問道:“他為什麼教你這個法術?”
店主回憶道:“當年他住在我店裡,因為沒錢付住店的錢,我本想將他送到官府法辦,他告訴我可以教我一個賺錢的法術,我鬼迷心竅答應了他,於是從他那裡學會了五鬼搬運的符籙和咒法。”
陳縣長焦急問道:“你知道瞎子住在什麼地方嗎?”
店主眼珠轉動,祈求道:“如果我說了,能換一條命嗎?”
陳縣長暴跳如雷,從八字鬍腰間抽出盒子炮,抬手將一旁的小夥計一槍爆頭!
瞬間血水混合著白色腦漿,迸射了一地。
小夥計連哼都沒一聲,倒地身亡!
“他媽的,討價還價,你有資格嗎!”
說罷將冰涼的槍口直接對著店主的腦門。
店主嚇得魂飛魄散,斜眼看了看地上的死屍。
“我說,我說,瞎子曾經說過,他在城西五十里外深山裡一座道觀掛單。”
陳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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