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徹底滅了。
“當初說好了，沒有經過我同意，我們的關係是不能公開的。”厲向南眸色沉沉，“今天熱搜的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劉嘉怡跌靠在椅背上，原來厲向南知道……
“你簽了解約書，出了這個門，網上熱搜的事，就會有人去處理好，對你在外的名譽不會有任何影響，也無需經你們公司的手。”
“啪”地一聲，厲向南點燃了一根菸，含了一口，煙霧嫋嫋。
良久，劉嘉怡才回過神來，她坐直身子，拿起解約協議翻看起來。
厲向南抖了抖菸灰，漫不經心地等著她簽字。
直到劉嘉怡簽好字，她抬眸，自嘲一笑，問：“你跟我解約，是因為顧念北吧？”
厲向南沒有答她，掐滅了菸頭。
“我起碼也在你身邊裝了兩年的女友，雖然對你不夠了解，但也知道你的一些習性。少見你對什麼女人感興趣，可你對顧念北卻明顯態度不同。”
劉嘉怡笑著說，把其中一份解約書轉回給厲向南。
厲向南輕輕揚唇，眸裡含笑，並不否認她的說法。
“嘉怡，我們本來就是契約關係。合約總會有到期的一天，這個道理你應該懂？”
“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也不用多問。”
厲向南把檔案重新塞回檔案袋裡，他推了推椅子，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看她，淡淡地說：“今天就到這了。”
劉嘉怡攥了攥拳頭，悶了一肚子的氣。
走出兩步的厲向南，突然又回過頭，“哦，對了，你手機裡關於我的照片，勸你儘早刪了。”
門被關上。
劉嘉怡閉上了雙眼。
她從沒想過是這個結果。
利益沒了，臉也要在公司裡丟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