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
厲燦燦衝著厲向南做了個鬼臉。
“我剛進來的時候，看見Gary已經不在了，助理的工作現在都是顧念北在做了？”葉曉靈換了個話題說道。
厲向南：“嗯，Gary已經離職了。”
“哥，我不喜歡顧念北。”厲燦燦插嘴道。
葉曉靈一聽，覺得詫異，轉頭蹙眉看著厲燦燦，問：“寶貝，你為什麼這麼說？你都沒怎麼接觸過別人，你怎麼能隨便說不喜歡別人呢？”
“誰說我沒接觸過她？”厲燦燦抬了抬下巴說。
厲向南搖了搖頭，對母親葉曉靈說：“上次灝園家宴，是顧念北去學校接燦燦過去的。”
“人家好心去接你回家吃飯，你怎麼就不喜歡人家了呢？”葉曉靈好奇地問厲燦燦。
“反正我不喜歡她！”厲燦燦撇了撇嘴，明顯不樂意提上次的事情，她站了起來，說：“我去洗手間了。”
厲向南見她走了出去，背靠在沙發裡，對葉曉靈說：“上次灝園吃完飯，她也是這個態度，還非得纏著我送她回學校，不肯讓顧念北送。問她發生了什麼吧，她還不樂意說。”
“燦燦這脾氣，能順利把她接去灝園吃飯，也得好一通說才行，這兩人估計是言語上衝撞了吧。”葉曉靈是瞭解自己女兒的，心裡也猜出了個大概。
“嗯。”厲向南淺淺地應了一聲。
“我倒是沒有想到，顧念北居然還在，我以為你早就把人給弄走了？”葉曉靈挑了挑眉，看向兒子說道。
厲向南勾唇一笑：“能力不錯，挺能幹的，先留著用吧。”
“怎麼？不怕你爺爺撬你內部資訊了？”葉曉靈看兒子這個態度跟她出國前完全不同，頗為好奇地問道。
“那也得她有這膽量，撬得動才行。”厲向南露出自信滿滿的笑意，說：“之前試過她了，前幾日她被追債的上門來搗亂，也沒見她去向爺爺服軟。”
葉曉靈深深地看了兒子幾眼，隨後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問：“那她追債的事解決了嗎？”
“暫時性解決了。”厲向南說。
“你出手了吧？”葉曉靈挑了挑眉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