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這場讓很多人大開眼界的酒局終於結束。 夏沫和徐蕾蕾兩個一左一右,攙扶著醉眼惺忪的蘇慕青,把她小心地扶到了車的後座上。擔心一會草原上的這段路會有點顛簸,夏沫還細心地在她的腦袋後面墊上了自己的訓練服。 多多祺木格帶著徐蕾蕾去遠處找地方方便,姚民也去找他大舅媽去了。 夏沫哼著小曲,愜意地坐進了駕駛室,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就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一個溫熱的身子從側後方像蛇一樣纏了上來,蘇慕青腳尖勾住後座,側著身子鑽進了夏沫的懷裡,雙手抱著夏沫的頭,櫻唇準確地堵住了夏沫因為吃驚而張開的嘴。雖然動作生澀,但這個川妹子卻是異常堅定地呢喃著:“夏沫……我……我喜歡你……” 夏沫雖然喝酒一直在弊,但多少也喝了一點,七十度的白酒確實勁道十足,此時正是微醺的最佳狀態。 面對蘇慕青的主動獻吻,夏沫先是一驚,然後便是毫不客氣地主動回吻了過去,用舌頭撬開了女孩的嘴唇,引導著她一步步放鬆,然後就是“”手把手“”地悉心教導,蘇慕青也是個極為靈性的女孩,很快就學會了這些小技巧。 夏沫的手,就在這樣極不舒適的姿勢下,居然也能熟練地從衣領處鑽進去,準確地攀上了那片小小的高地。 兩隻帶頭鬧事的小白兔當場被抓,蘇慕青的身子一顫,整個人似乎都沒有了力氣一般,一下子癱倒在了夏沫的懷裡。 在夏沫的口頭教育下,車廂裡的溫度慢慢上升,兩人的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現在的兩人,就像是天雷勾動了地火,正處於一點就著的狀態。 夏沫的手已經熟練地向著更緊要的地方伸了過去,只是礙於蘇慕青腰間的武裝皮帶才暫時沒有得逞。 蘇慕青的心裡又是期盼又是害怕,芳心亂顫,正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遠處傳來了徐蕾蕾的一聲嬌呼:“兔子……兔子哦!” “呵呵,那是野兔……在我們大草原上可到處都是寶貝,以後有時間讓夏沫帶你過來啊,就到我家去,你們好好地在草原上住上一段時間啊……”這是多多祺木格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陣嘻嘻哈哈的聲音傳過來。 夏沫眼神一清,如同驚醒一般馬上放開了懷裡的女孩。 蘇慕青也展現了她峨眉女俠的風采,一個卷腹就迅速地縮回了後座,又順手遞過來她的化妝小圓鏡。 夏沫對著鏡子仔細檢查了一下,除了臉有點紅,其他的似乎還好,剛才的偷吃並沒有留下什麼破綻。 夏沫把鏡子還回去,有些不好意思:“三姐,剛才,是我衝動了哈,對不起!” “不怪你,是我主動的。”蘇慕青還有點微微氣喘,就像高山缺氧的感覺。她躲在後座,伸手把被夏沫扯開的內衣重新整理好,烏黑的大眼睛怔怔地望著窗外,小聲地說,“我是真的喜歡你,夏沫……我不奢望讓你離開蕾蕾和我在一起……我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夏沫看著聲音裡都帶著一絲哭腔卻還勉強裝出無所謂態度的蘇慕青,心裡一陣自責。 自從和陳諾有了那種關係之後,夏沫的腦子裡似乎突然被開啟了一道安全閘門,他不自覺地開始用一種遊戲人生的態度去面對這個似是而非的世界,就好像在玩真人RPG角色扮演遊戲一樣,想著到處蒐集寶物,也想著集郵各種不同風情的女孩,自己似乎是在下意識地想用這種方式來報復這該死的命運。 畢竟是遊戲嘛,可不得好好享受其中的樂趣?說不定,哪一天睡醒了眼睛一睜,自己又回到原來的世界呢? 穿越時自動帶上的這個“幻象大師”系統,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著他這個世界的與眾不同,讓他始終有一種虛幻感,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有點不太真實的樣子。 所以剛才蘇慕青主動抱住他的時候,夏沫幾乎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地就開始動手攻略這個他眼中的女性NPC,現在冷靜下來,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對蘇慕青也太不尊重了。 夏沫看著眼眶發紅卻還在裝作堅強的蘇慕青,心裡非常自責,懊悔自己不該去招惹這個平日裡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女孩。 多多祺木格和徐蕾蕾有說有笑地慢慢走了過來。 姚民也從氈包裡鑽了出來。 蘇慕青閉上眼睛繼續裝醉。 看到夏沫漲得通紅的臉,姚民開始嘚瑟:“我就說嘛,這世上哪有喝不醉的人……你看吧,夏沫的臉現在是不是也開始紅啦,估計是他的臉皮比較厚!我告訴你,這就是酒勁上來啦——我說夏沫,這車你還能不能開?可別給我來個醉駕肇事啊……” “滾,我就是剛才吹了下涼風,一會就沒事了——不過確實不能酒駕!蕾蕾,一會你來開車吧!” 夏沫和多多祺木格握手道別,又跟送出門的大舅媽一家道別。 回到鄂爾多斯市,在姚民的指點下,在鄂爾多斯大劇院附近的路邊小吃攤上,夏沫把羊肉串、羊雜碎、布里亞特包子這些各自都買了一大堆。那個賣布里亞特包子的攤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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