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親自手刃蘇……”
“這屋是義士!”南京臉色稍霽,輕輕拉上了房門,對平頭西裝男囑咐道:“看看隔壁。”
房門推開,這屋裡坐著滁州、蕪湖和馬鞍山三位。
蕪湖面色陰沉:“要我說,不能讓他再做蘇省的省會!”
身邊的滁州介面:“更不能讓他做徽省的省會!”
“哼哼!”馬鞍山一聲輕笑,“南哥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我們之所以跟他混,就是為了讓他——成為直轄市!”
“嗯,這也是自己人!”南京拉上房門,臉上掛起了一絲微笑,“看看最後那屋。”
最後的房間裡面對面坐了兩個人,灌南和鎮江。
鎮江沉吟半晌,開口道:“灌南,想做南哥嗎?”
“你看我還有機會嗎?”灌南有些心虛。
“把這個南字收好。”鎮江面色如常,順手把一個斗大的“南”字遞給灌南,“誰要都不給!以後你就是南哥。”
“這是誰的‘南’字?”灌南明顯有些小激動。
“‘南京南站’的第一個南字!”鎮江淡然道。
“‘南’字都不要了,這是要……”灌南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門再次被拉上。
南京面帶詭秘的笑意,問平頭西裝男:“你這個線報是誰給的?”
“蘇哥給的。”平頭西裝男迅速回答。
南京思索了一會,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只說了一句話。
“喂,阿鎮啊,南站的牌子檢修完,一定要記得放回去!”
鏡頭一轉,一屋子人在客廳裡圍成一圈開會。
南京坐在c位。
帶大金鍊子的蘇州坐在南京左側,嘴裡對南京說著話,但目光卻半點沒有看身邊的南京:“不是我說你啊阿南,你混得真是越來越差,現在是個人都能出來跟你爭南哥!你是怎麼搞的?”
“就是啊。”蘇州左邊的常州介面道,“通仔也就算了,那個灌南——高手?哪裡來的?”
“還有一個叫戴南的,tm什麼層次的選手?”揚州也陰沉沉地開口。
“哈哈哈……”徐州咧嘴一笑,“有點意思。”
南京面無表情地開口:“大家都知道,蘇省只有一個南哥!但——也只能有一個州哥!你們誰是?”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在座的泰州,常州,蘇州,徐州,揚州彼此忌憚地相互打量起來,眼睛裡彷彿有火星子在閃爍。
半晌,揚州來了一句:“誰名氣大,誰當州哥咯!”
“還不如誰有錢,誰叫州哥咯。”蘇州拍拍手掌,眼睛死盯著揚州。
“那不如誰最霸氣,誰更適合掛這個‘州’字!”徐州目光如刀,冷冷地睥睨全場。
“我看不如比誰更吊咯!”常州也不甘示弱,盯著徐州的眼睛裡戰意升騰。
“那不如比……”泰州想了很久,才頹然道,“你們爭吧!”
門被一腳踹開,邳州叼著牙籤一晃一晃地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