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學員一邊跳一邊喊:“教練,我想練車啊!”
那個吃麵的學員更慘:“停一下,先讓我把這口麵條嚥下去嘛!”
……
直播間裡的反饋很快就出來了。
零食忙啥子:“神曲一代又一代,雲省只打‘滇’峰賽。奇怪的文化輸出又來啦,能打敗桂省《科目三》的怕也就只有雲省的打歌了。音樂一響,腳底板就癢,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不管當時正在做什麼,也不管什麼場合,只要有一個人扛著音響進場,那就是絕對的硬控!所有人都會身不由己地跟著音樂跳起來,最恐怖的是它還會出現‘人傳人’的現象。”
蓑笠翁:“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有人說《恐龍扛狼》這樣的神曲帶有深刻的雲省烙印了。”
三江並流:“這打歌舞的靈魂,也是它最魔性的一點,就是跳的時候必須還得要找個啥子東西扛起來,什麼貓貓狗狗啦,沙發板凳啦,電視音響啦,水壺水桶啦,風扇煤氣罐啦……主打的就是身邊有啥扛啥,看見啥扛啥!實在沒東西扛了,那床墊子、垃圾桶都可以上場。”
京城的金山上:“以後搬家就去找愛吃蘑菇愛跳舞的雲省人幫忙,打歌的音樂一響,地板都給你撬出來扛走。”
草原雲雀:“雲省人告訴你,當音樂響起來後,如果身上沒扛東西的,肯定會被別人當成東西扛起來!”
謝老三:“靠,這歌有毒!再不關掉音樂,教練車都要被拆光了。”
燕赤霞:“快,把音樂關咯,快關快關……正輸液吶,護士把針都給老子扎偏咯!”
怒江九道拐:“我靠,我正在上廁所,突然刷到夏沫的直播,聽到打歌的音樂我就開始屁股一甩一甩的,現在地板上、鞋子上到處都是,怎麼搞?”
高峽出平湖:“我老婆惹你了嗎?你乾脆直接點她名算了嘛。”
八旗子弟:“說的是我嗎?都快過期了,科目一還沒過。”
曠野的風:“不會開車學開車,教練咋開我咋開,教練講話聽不來,油門偏當剎車踩。”
大紅燈籠高高掛:“我考哪科掛哪科,科一練了一年半,科二五遍嘛重新來。”
科道精英:“請我奶就請我奶,我奶已埋二十載,只要你敢請我奶,今天晚上她準來。”
貝加爾湖畔:“請我奶就請我奶,我奶腳小還拄拐,柺子一扔把鞋甩,訛你八百是八百。”
金絲大環刀:“感覺雲省又贏麻啦!第一次聽打歌覺得有點土,第二次聽打歌覺得還可以,如果再聽第三次,我的身體也開始跟著扭動了。這飯後娛樂的精髓,還是得跟雲省的少數民族好好學。”
金牌捕快:“我懷疑每一個雲省人都會跳打歌!怪不得他們每個賽季都那麼強,原來是有青訓機制啊。”
風花雪月:“樓上的你錯了,我們雲省人根本不用專門去學,都是連路都沒走利索就跟著大人跳打歌舞的,只要音樂一起,那感覺就來了——夏沫哎,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立刻擁立你為新的‘雲省文旅’!我沒開玩笑哦。”
萬泉河水清又純:“這個賽季的雲省簡直強得可怕,他們只要稍微出手,就是各省的極限!”
我在蒼山上咔咔一頓挖:“我們學校前幾天的篝火晚會上就有打跳,我本以為我不會,結果《麗江三部曲》一放,老子瞬間舞神附體。”
中原一點紅:“樓上的,你那算啥?我一個漢族的也照樣會打跳——我媽邊打我邊跳。”
一旁的莫晗露也感覺這歌的後勁真大,體內的雲省血脈瞬間被啟用,光是在旁邊聽著,就有起來跟著一起跳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