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嬉嬉鬧鬧地來到了一食堂,還是四樓,還是上次的老包廂。
眾人落座,夏沫讓四女點菜。
其實大家就是想要湊一起熱鬧一下,吃什麼倒不重要。
五個人,一張偌大的桌子,徐蕾蕾非得緊挨著夏沫一起擠著坐。
王靜微微扭頭,以手遮眼,做了個強光刺目的表情,無奈道:“四妹,你好歹矜持一點啊,我們不跟你搶男人,不要那麼緊張!”
聽到“搶男人”三個字,蘇慕青的心跳起碼漏跳了兩拍。她迅速調整著情緒,瞄了一眼夏沫,抿了一下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要不,整兩口?”
夏沫嗤笑:“舉白旗的事你還記得麼?居然還敢挑釁我,真是不知死活!”
“那是姐讓著你知道嗎?怕你喝壞了……”蘇慕青死鴨子嘴硬,拍桌道,“反正今天我想喝點,你必須陪我!”
“那行嘛,三姐的話我是肯定要聽的——白的還是啤的?”
“肯定白的嘛,啤的就是用來透酒的,喝著哪能過癮!”蘇慕青張牙舞爪地衝夏沫示威,然後跑出去找老闆要酒。
卿巧兒不放心,連忙跟了出去。
看到蘇慕青正在和老闆嘀咕,卿巧兒過去輕拍了一下:“三妹,今天怎麼了?”
“嗨,沒啥!最近學西語遇到點小麻煩,心裡不暢快,想發洩一下嘛。”蘇慕青若無其事地回頭道,“該死的彈舌音,我練習很久了,一直髮不好,剛好夏沫俄語說得不錯,俄語裡也有大量的彈舌音呢,我一會得找他好好取取經。”
“哦,沒事就好,高度酒這玩意還是少喝點,喝多了傷身呢。女孩子嘛,喝點黃酒或紅酒就行啦!”卿巧兒鬆了一口氣。
在卿巧兒強烈的要求下,最終蘇慕青只拿了兩瓶52°的“江城老窖”。
這點酒,蘇慕青一個人也完全搞得定,憑她和夏沫的戰鬥力,那真的就是漱漱口了。
王靜喝了一口熱茶,看了看夏沫:“你上次到華清那邊參加晚會怎麼不通知我們?讓我們蕾蕾很是鬧了一陣小性子喲!”
“是這樣,我在填志願選擇學校的時候曾經得罪過華清的招生老師,這事蕾蕾也知道。”夏沫拍了拍像考拉一樣幾乎掛在自己身上的徐蕾蕾,“我是為了化解這段恩怨才答應過去參加晚會的——即便這樣,佘老師知道後對我還是很不滿呢——再說你們都是京大的,我帶去華清那邊也不合適啊。”
“說到佘老師,我想起來了,我不得不鄭重提醒你夏沫同學,你跟她之間可得保持點師生界限,不能對不起我們蕾蕾哦。”王靜當然記得夏沫的那個美女輔導員,對方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上上之選,她們四姐妹裡綜合實力只有卿巧兒能勉強與之一戰。私下裡佘曼曼已經被四姐妹公認為徐蕾蕾的最大威脅。
“哪裡話!她是我老師,我是她學生,就這麼單純,你不要想太多了。”夏沫想到和佘曼曼之間的幾次小曖昧,心裡慌得一批,只能勉強維持著鎮定。
此時正好卿巧兒和蘇慕青進來,夏沫連忙轉移話題:“我說三姐,你是不是怕我錢不夠啊,就拿這麼兩瓶是看不起誰吶?”
“我定的!就兩瓶,誰都不許多喝!”卿巧兒衝著美目一瞪,粉面含嗔。
夏沫頭一縮,乖乖,這幾個娘們今天怎麼了?一個個兇巴巴的,看來今天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
少頃,飲料和熱菜送上,老闆還貼心地送了一碟花生米,一碟醃蘿蔔給他們下酒。
五個人邊喝邊聊。
夏沫把新生晚會後的經歷的事都跟四女簡單說了下。
“這麼說,你以後不用上課了?那你學習咋辦?”卿巧兒皺起了眉頭。在她看來,學習才是第一大事,為了體育而放棄自己的學習,是捨本逐末。
“自學唄,反正東西很簡單,自己看看書就行。”夏沫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很是無所謂。
“這麼說,你現在是主攻田徑,兼習自由泳?”蘇慕青惋惜道,“軍訓看你射擊那麼牛,我還以為你會去從事射擊呢。”
“哼!除了射擊,散打、拳擊、柔道、跆拳道……我哪個不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存在?”夏沫嘚瑟道。只有在這些熟悉的同學和朋友身邊,他才會露出這種牛13轟轟的欠揍表情。
一向好強的蘇慕青沒有反駁,因為她知道夏沫說的基本是事實。
她從小學習峨眉武術,身上是真有功夫的,而且實力不俗,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比普通人更懂得夏沫的可怕。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