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先把這生日過了再說。“我知道了,那明早我趕去就是。”我恭謹地答應著。
“白家兩代在朝,尤其是這個白成,而立之年就位居兵部上位,前途無限啊。”蘇公公一本正經地說著。我心裡撲哧笑了一聲,但還是點頭附和著。蘇公公又說了很多叮囑的話,諸如不可生事不可招搖不可搭理不三不四之人等等,我好不容易逃了回來。
“青葉!”我老遠地就開始喊。林青葉正在院子裡習武,見我一路跑著,便笑:“什麼事?笑成這樣。”我一拍他的肩:“明天去參加那個白成的宴會,解禁三天!一起去吧!”他有點詫異,然後點點頭。嘿嘿,什麼老爺子的生日,等這小子瞧見了,肯定要笑死!我美滋滋地想著。不對不對,我幹嘛高興成這樣?哎,就當是替蘇錦荷高興的吧!誰叫人家林大哥照顧了我這麼久,中間一些小偷小摸的吃豆腐行為呢我也就暫不計較了!
第二天一早,我帶了桂子,和林青葉一起趕往白家主宅。果然,門前大放鞭炮,一派喜慶。不時有賀壽的人前來,一些男人在門口迎接來往客人。
“喲,這不是蘇家的小公子麼!”有人看見我,上前拱手。我啊了一聲,看看左右的林青葉和桂子,他倆都望著我,只好也笑了一下,還了個禮:“家父近日身體不適,外加事物繁忙,叫我替他前來祝壽。”那人呵呵地笑:“令尊日夜侍奉皇帝,一片忠心天地可證啊。那……裡面請,裡面請!”
我對這種百官來匯的場面……正是超級不適應啊!進了正廳,裡面更是人山人海,大小官職,侍女小廝什麼的,和白家的親戚混在一起,我誰也不認識,只好四處張望著尋找白成……我就只認得他了啊!
“小荷荷,怎麼了?”林青葉見我一臉窘樣,笑著問。我搖搖頭:“沒……就是不知道要幹什麼……”這是真的啊!誰來告訴我下一步幹什麼啊!我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古代聚會……嗯,就是聚會!林青葉笑地更厲害:“不急,你照著他們的樣子做便是。”
“蘇公子。”身邊一個白鬍子老頭走過來,“怎麼……不見令尊?”
“家父身體不適,我替他來祝壽。”我趕緊畢恭畢敬地作揖。慘了……這個老爺爺,我該喊什麼?
“身體不適。”老頭慢悠悠地重複了一遍,哼笑了一下,“那定是日夜操勞國事繁忙,叫他老人家身體要緊啊!”
我正要回答個是是是然後開溜,結果另一個老人又冒出來:“蘇公公忠心耿耿,老臣佩服。”他面對著我,眼睛卻瞅著最先和我說話的白鬍子。
“哼!確實佩服!”白鬍子冷笑了一下,“李大人可要好好向他學習。”
我察覺到空氣中的一絲火藥味,趕緊找了個藉口告辭,然後飛快地遠離了他倆。誰知到處都有認識我的前來搭訕。啊啊啊!救命啊你殺了我吧!我全都不認識啊連個稱呼都沒法叫啊!
“蘇錦荷,我在找你呢!”有人怒氣衝衝地一把拉住我。一回頭,靠!這不是猥瑣男麼!我像救命稻草一樣拉住他:“白大哥啊我也在找你呢!”白成看到林青葉,打了個招呼,然後便把我們往外拉。
外面清新的空氣和裡面截然形成了對比,我大呼一口氣,痛快!白成笑笑:“等會我叫人帶你們去後門,那裡馬車已經備下了。”“去哪?”問完我又覺得是廢話。“你說呢?去我屋裡怎樣?”白成調笑。我臉色一變,餘光掃向林青葉,果然他的目光波動了一下。我趕緊擺擺手:“算了吧你!知道了,我們現在就過去。”白成點頭,叫過來一定小廝:“那好,我脫不開身,到那邊自然有人接應。”
林青葉始終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有些奇怪:“荷荷,到底怎麼回事?”我嘿嘿地笑:“我們要去找西弦!當時和他說好了的!祝壽什麼的只是一個藉口!真笨!”林青葉無奈地搖搖頭,翹翹我的腦袋:“就知道玩。”喂!那可是為了你哎大哥!
隨馬車一路回到金陵外的小城,我們果然被帶到了西弦那裡。“
錦荷哥!”天真的少年撲過來,看到林青葉,又收斂了幾分,做了個揖,“還有青葉大哥!等候多時了!”我哈哈笑:“好樣的!真把我叫出來了!準備地怎麼樣了?”西弦一笑,露出兩個小酒窩:“自然不用錦荷哥操心。倒是桂子……”我擺擺手:“在家裡我一直叫他用鐵盆練習的!”哎,因為這一套架子鼓沒法帶啊,而且正值談婚大事,我也不敢找他們再做一套,只好叫桂子先用盆子敲著熟悉方法。不過,這兩天可以真槍實幹地好好練了!
林青葉皺了下眉:“荷荷,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呢?”我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