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川的周身,似乎有一股電流閃過,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施了什麼咒法一般,動彈不得。 她的唇軟軟的,是溫熱的,而他的唇一貫冰涼。 姜歲像是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見美男似乎沒有反抗,她又大著膽子再次親了下去,這次停留的時間較長,她甚至在他的唇上輾轉了一下。 蕭鶴川快要瘋了,他覺得自己的理智差點不保。 姜歲得償所願,她身子有點發軟,沒支撐住,一整個坍塌了下去,身子軟綿綿的壓在他身上,她的臉埋在他的頸窩處,熱熱的,很舒服。她小貓似的蹭了蹭,然後滿足的,無所顧忌的睡了過去。 拱完火,撂完了人,她就睡著了,還真是不負責任,絲毫不管被撩撥的人的死活。 蕭鶴川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睡著,他久久不能平息,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心跳如雷。 他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平復著自己得心緒。 良久以後,他才做出反應,環抱住了姜歲,替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能讓她靠著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在心中吐槽,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佔完便宜就睡著了,讓他一個人體會慾火焚身。 等到完全平復下來,他突然覺得這一刻還挺滿足的,懷裡抱著嬌妻,家人閒坐,燈火可親,這是他上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 他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心裡思索著,這個場子該怎麼找回來呢? …… 到第二天早上,姜歲果然忘了自己昨天晚上幹了些什麼了,她只知道自己起來的時候,是睡在蕭鶴川的臂彎的。 醉酒過後睡這麼一夜,連夢都沒有做一個,別提有多麼舒服了。 她在他懷裡挪動了一下,準備起床幫蕭母幹活了,如今二嫂有孕,她得主動幫忙分擔一點才是。 只是她才剛剛撐起來一點身子,就被人一把撈了回去。 蕭鶴川閉著眼,人已經醒了,沙啞著嗓音慵懶道: “大過年的,倒也不必起那麼早,天冷,再多睡會!” “不行,二嫂如今有孕不方便,我得幫著娘做飯。” “還有蘭蘭呢,你怕什麼?”蕭鶴川摟著她,就是不讓她起床,關鍵是兩人這麼親密,姜歲居然覺得也沒什麼,很正常。 “我記得蘭蘭昨天晚上醉的不省人事了,這會子應該也起不來吧,我還是先起吧。”她去掰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 蕭鶴川總算是睜開了眼睛,他撤回一隻手託著頭看她,目帶戲謔: “這你都記得,那你還記不記得昨晚……你對我……” “我對你怎麼了?”姜歲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所以她的語氣看起來有些慌亂? “真不記得,還是假不記得?”蕭鶴川挑眉。 “真不記得了!”姜歲沒開玩笑,她就是不記得了,她是那種喝多了就容易斷片的,勝在不吵不鬧。 蕭鶴川就知道,意料之內,他輕笑一聲,有些無奈的那種,終於鬆開了另外一隻摟著她腰的手,然後躺平,繼續閉眼,這是準備放她離開了。 不過,他也吊足了姜歲的胃口,姜歲現在很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了多麼膽大包天的事情。 “那個,我昨晚幹嘛了?” 蕭鶴川不說話,保持沉默。 這姜歲更慌了,越是得不到答案,她就越想得到答案,但是又不能厚著臉皮一直問。 她慢吞吞的穿著衣裳,下床,穿鞋,準備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是沒忍住折返了回來,蹲在床邊問: “我昨晚到底幹啥了?” 蕭鶴川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他還在賣關子: “想知道?晚上再告訴你,我昨夜沒睡好,還想再睡會。” 姜歲服了,人已經轉過身子背對著她睡了,看這樣子是打算把她的胃口吊到底了。 罷了罷了,姜歲不再多問,不情不願的出了房門。 蕭母已經起來了,廚房裡面升起了炊煙,順著煙囪爬了出來,周氏也起來了,姜歲問她為什麼不多睡會。 “我已經習慣了,到了時辰就醒了,反正也沒事幹,還不如幫著燒點火什麼的,圍在灶爐邊還暖和呢!” 她早已經形成了習慣,到點就困,到點就醒。 周氏這麼自覺,相比起從前的劉氏,兩者壓根沒有可比性,但凡劉氏沒有那麼貪得無厭,主動一點,勤快一點,不要那麼刻薄,都不至於被蕭毅給休了,所以,人和人真的沒法比。 蕭蘭蘭昨夜喝的不省人事,等她起來的時候,一家人已經吃過早飯了,沒人喊她。 倒是好長一段有時間沒有出現的蘇宴清突然出現了,大年初一上午,他帶著拜年的禮品上門給蕭父蕭母拜年。 蕭蘭蘭一起來,乍一看蘇宴清也在,她一時之間不知道內心是何種滋味,總之五味雜陳的。 以前看見他一定會忍不住揚起笑容,如今她只想避著他,能躲多遠就多遠。 蘇宴清看見她,抑制不住的激動,眼睛都有光了,他主動和她打招呼,但是蕭蘭蘭卻不理他,這讓他內心很是惶恐。 看來,他還不知道自家母親揹著他來警告羞辱他的心上人這事。 蕭蘭蘭躲在廚房裡,洗臉,一個人吃飯,默不作聲的,臉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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