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男主不會讓女主有事的,不然劇本還怎麼走?那不亂套了嗎? 她也是很理智的考慮過了,反正這些綁匪的真實目的又不是她們。 姜歲都這麼說了,夏晚凝乾脆也擺爛,往那床上一躺。 “歲歲,我得老實和你坦白,我其實身份不簡單,赫璟也是,我們是京都來的,他是朝廷的人,而我是忠勇侯府的嫡女,這次來濟州呢,是有些私事要辦,正好與赫璟同行而已,他來查貪汙案,還有賑災一事,拉了不少人下馬,估計這一次也是有些人窮途末路了,才出此下策,以綁架我為要挾,讓赫璟放他們一馬。” 這些姜歲都知道,但也得裝作不知道。 而當下的情況就是,夏晚凝出於想讓姜歲放心的想法,主動交代了身份,讓她知道,以她們的身份,絕對不會被放任不管的。 …… 赫連璟也已經收到了綁匪送來的信,那些侍衛都只是受了皮外傷,綁匪沒有鬧出人命,還是沒有把事情做絕。 聽見夏晚凝被綁走了,還順帶一個無辜的姜歲,赫連璟的臉色陰沉的像是結了冰一般。 “派人去找,先找到他們的藏身地點,然後派人去交涉,問他們到底要什麼,然後去蕭家一趟,通知蕭鶴川一聲,把他請過來商議,不要驚擾了蕭家其餘人,以免造成恐慌。” 蕭家是普通平民百姓之家,說到底也是因為他的緣故,姜娘子才平白無故遭受了綁架,他怎麼著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與此同時,蕭鶴川在家中遲遲未等到姜歲回來,他人已經到了飛花樓了,正好與要去同他報信的人撞了個面對面。 蕭鶴川來到樓上,赫連璟看見他的時候,他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蕭鶴川讓人和家裡人說一聲,姜歲和夏晚凝聊的投機,今夜住在飛花樓了,他會陪同,讓家裡人放心。 “蕭兄,實在是對不住,牽連了你家娘子,我已經派人去尋了,綁匪那邊是衝著我來的,她們暫時不會有危險,也請你放心,此事我必會給你一個交代。” “赫兄,我知道您身份不一般,我本來也不想和您打聽的太細,但如今事關我妻子的安危,還請赫兄主動言明,我也好做出一些推測,您放心,您的身份我不會對外透露出半分,我只要我妻子平安歸來即可。” 蕭鶴川是聰明人,他也不拐彎抹角,赫連璟倒是樂意和他打交道。 於是,赫連璟主動和他說了自己此行來到濟州其實是為朝廷辦事,但他未曾透露自己王爺的身份。 他把自己來了濟州的一些行動,處置了的一些官員全部告訴給蕭鶴川了。 蕭鶴川立馬做出來推測,他猜測這一次的行動,應該是團伙作案,他們被逼走投無路,所以擰成了一股繩,盯上了夏晚凝的身份,想用她來威脅赫連璟。 忠勇侯府的地位擺在那裡,他們家的嫡女要是出了事,他回京以後可就麻煩了,事關奪嫡,少了一門助力,就等於少了幾分登頂的勝算。 但他們不是京官,所以不瞭解,夏晚凝和她那個爹的關係可不好,水火不容的那種,她的死活,壓根沒人在意。 但是,歪打正著的,他們一下子戳到了赫連璟的點上了,赫連璟對夏晚凝的心思不一般,因為她已經悄悄住進了他心裡,要不然也不會在聽說她被綁架以後,差點沒穩住陣腳貿然行動了。 蕭鶴川提出,赫連璟可以暫時先應下對方談判的要求,然後暗地裡找人去打聽到他們的藏身之處,來一招釜底抽薪。 他設法拖住人,而蕭鶴川則是去找證據,他在大理寺待過,對於尋找細節方面比較有經驗,他還特意學了點追蹤術。 城外的官道上,有眾多馬車來往經過留下的壓痕,最近是雪天,地上有積雪,道路濘泥,泥土鬆軟的情況下,這留下的車痕也就格外明顯。 夏晚凝的馬車是雙馬拉的,跑起來速度很快,這留下的車痕也會較為平整,而且新的車痕和舊的車痕是有區別的。 赫連璟給他派了一隊人馬,他帶著人到濟州城外的官道上一路巡查,最終在眾多深淺不一的車痕上,確定了一條車痕,判斷為夏晚凝的馬車痕跡留下的。 沿著這道痕跡一直往西走,到一個十字岔路口的時候,周邊突然出現了很多的馬蹄印,目測不少於二十個人。 但是,他們似乎也猜到有人會查到這一步,所以在十字路口處,四條路都有馬蹄印,意在混淆視聽。 甚至,他們為了避免被人輕易找到,還用了別的馬車來留下壓痕,十分雜亂無章。 但是他們忽略了一點,夏晚凝的馬車軲轆和一般的馬車軲轆可不一樣。 她的車軲轆寬度,還有上面的螺紋都有講究,因為是京都的東西,京都什麼都有講究,就算是刻意混淆視聽,但還是被蕭鶴川給識破了。 他最終確定了一條路線,沿著這條路走了二十里,終於他們的人發現了一處偏僻的,隱匿在山腳下和樺樹林裡的別苑。 別苑內外都有不少人嚴密把守,他們只有十幾人,暫時不能輕舉妄動,還得回去先和赫連璟通個氣先。 赫連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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