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喚,水花四濺,包輝的愛犬,德牧大黑一個跳躍進了浴缸中。
於是,接下來,陸仁佳被迫與一隻狗共沐鴛鴦浴。不過,陸仁佳在悲痛自己的遭遇之時,也稍感安慰,因為他也同樣得到了包輝的特殊服務。包輝一手用刷子刷大黑的皮毛,一手用毛巾為陸仁佳擦著背。那邊陸仁佳沾沾自喜,這邊,養了兩隻狗,卻是包輝唯一的念頭。
待包輝也洗完澡後,陸仁佳開始軟磨硬泡包輝,希望包輝能答應兩人一起睡,洗鴛鴦浴的計劃失敗,陸仁佳希望至少能睡在同一張床吧。結果,心想事成夢想成真,只是如果床中間不趴著一隻警戒心極強的大黑犬的話,陸仁佳才覺得是完美。
只是,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包輝卻發現自己竟是將陸仁佳抱在懷中,而陸仁佳也是捲縮著窩在包輝的懷裡,汗顏,包輝只能當自己是把陸仁佳當成抱枕了。
小心翼翼的將陸仁佳放開,包輝下了床,便見到大黑趴在地上,見他起來,大黑立刻衝上來搖尾巴,討要好吃的。
“今天早上沒有,以此懲罰你昨晚擅離職守。”輕輕的踢了大黑一腳,這是包輝對大黑表達他正在生氣的方法。知道沒有好吃的,大黑委屈的嗚咽幾聲便走到角落裡悶悶不樂的趴著。其實,如果包輝聽得懂狗語或者大黑會說人話,就會知道昨晚的真相。
那真相便是,包輝在無意識中為了抱軟綿綿暖呼呼的某人肉抱枕而將大黑踢下了床。
看了看時間,包輝估摸著書呆子差不多該起床去上課了,便將陸仁佳叫了起來。睜開睡眼的那一刻,因為惺忪迷茫,而還是略略有一點娘味。可當漸漸清醒,卻又恢復了冰冷。也沒跟包輝打招呼,便開始頤指氣使,命令包輝這命令包輝那。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包輝終於發飆提起陸仁佳的領子,怒吼“靠!你還真當老子是保姆了?!”
“我付你一個小時四十元,現在市面上高階家政也就是這個價了。”意思很明確,包輝就算是保姆,也是屬於低層次的,但他陸仁佳卻還是大發慈悲的用高價僱傭他,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