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完全是任人宰割地由梁杉柏抓著他的腰,將他高高地舉起,又狠狠地按下……
他的視界此刻一片斑駁迷離,每一下的深入程度都是剛才那場他以為已經到了極致的性愛所不能比擬的,祝映臺被這強烈的刺激逼得渾身顫抖,卻只能發出輕微的啞聲慘叫。最可惡的還是斜對著旅館床鋪的大型等身穿衣鏡,祝映臺能在那裡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梁杉柏索要的整個過程和形象。他看到自己滿面紅暈,眉目含春,脖頸胸口到處都是斑斑點點的吻痕,被嘬弄玩耍了多次的乳首紅腫脹大,披帶淋漓的水光好似秋天飽滿的果實,他渾身無力,如同一條沒骨頭的蛇一樣纏在梁杉柏的身上,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半曲盤起在梁杉柏的腰後,私處在起起伏伏間吞入吐出本不該由那狹窄通道所接納的碩大陽具。那個賁張的性器興奮地聳立,每一下的深入和拔出都會擠出融化了的淡淡春水,在他的腿上蜿蜒出乳白色的痕跡。
「映臺!映臺!」梁杉柏喘著氣,從下面往上看著他,被汗溼透了的頭髮搭在他的額上,卻擋不住他痴迷的眼光。他並不是在尋求交談,只是下意識地喊著這個他魂牽夢縈的名字,確認著他所得到的最大幸福。
祝映臺是他的了!終於是他的了!
祝映臺在劇烈搖晃的視野中疲憊地看著下方這張他熟悉也陌生的男人的臉孔,這個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