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與祝映臺適應了一會光線,看清了前方的景象。
面前是一條可容兩人並排透過的甬道,高度在兩公尺多點,對他們倆的身高來說稍顯壓抑,整條甬道底都鋪著與通往古燈塔的道路上相同的古老石磚,兩邊的壁上則每隔一段距離便設定了擺放燈臺的壁龕,這也與古燈塔內部的設定極其統一。看起來,這條甬道很可能與古燈塔在同一時期由同一批人建造完成。
祝映臺看了眼手中的表,晚間七點四十分。
「走吧。」
「好。」
兩人開始小心翼翼地前行,大概在前十分鐘的時間裡,甬道都差不多是筆直的,跟著便開始有變化。或者向上或者向下,間或打彎,方向不定。根據之前所觀察到的木屋依山而建的結構,兩人大體可以判斷出這條甬道一直在往山腹深處走,但因為上下的路段都很多,倒無法說清這條甬道到底是在向上或是向下行,也可能不過是在兜圈子,故意迷惑人而已。
為什麼會有這樣一條甬道的存在?甬道的盡頭會是什麼呢?
「你覺得這條甬道像什麼?」祝映臺走了一陣忽而輕聲問。
梁杉柏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想了一下回答:「像墓道。」他這話說完的時候,前面便看到出現了一段較為開闊的路,那段路很短,盡頭似乎有什麼東西佇立在那兒,露出兩個半人高的濃重黑影。
兩人同時停下來,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瀰漫開來。
觀察了一陣不見動靜,梁杉柏將手電筒調大一檔功率,向著前方平行照射過去,蒼白的燈光中映出兩張猙獰的面容,但他們很快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