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十年來,孟將然都在忍,忍受著老去,忍受著孤獨,忍受著欲#望,忍受著仇恨,如今只覺得再忍下去,自己便會爆體而亡了。孟將然感覺到體內一股真氣亂竄,侵襲著五臟六腑,十分難受。他躺在床上,嘴唇發白,痛的直打滾,冷汗從額頭上滲出。
在這極致的痛楚中,那窗子突然開啟,一個黑影閃了進來,將那床上之人抱進了懷裡。
正中腹部處內丹突然如活了般,一股熱氣從自己正中腹中升起,由內及外,將自己全身包裹了起來。那種煩躁與痛苦漸漸褪去,身體也好受了許多。孟將然只覺得從瀕死中活了過來,剛剛活過來,整個人也有些痴傻。
黑衣之人面無表情,那漆黑的眼睛卻一直盯著孟將然肚子看著。孟將然很久沒這樣被人抱在懷裡,況且眼前這長相普通的黑衣人雖然見過幾次,卻算不上相識,現在這姿勢只覺得十分怪異。
孟將然從那人眼中讀出了不可置信,那人的目光落在孟將然臉上,孟將然見那人皺了一下眉。
黑衣人伸出手去搓孟將然臉上的東西,力道十分大,可惜這種藥粉十分牢固,要用特定的藥物溶進水裡才可洗去。這人手上力氣十分大,隔著那些藥粉,孟將然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疼痛。
孟將然伸出手想要將那人的手從自己臉上弄下來,那人卻是紋絲不動,搓了許久,見無效果,才停了下來。
“你這臉本就難看,弄上這些東西就難看至極了。”那人聲音沙啞,有些怪異,語氣裡帶著嫌棄。
孟將然只覺得一股血堵在自己喉嚨口,心中想著自己本為男子,不必介意別人對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