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擦了擦冷汗,靈光一閃,理直氣壯道:“我後背都溼透了,黏在身上難受,風一吹冷颼颼的,這樣容易感冒!”
御清連連點頭稱是,路一見了不爽,輕輕的嘟囔一聲道:“是真的嘛!”
“你就那麼弱不禁風了?”話雖這麼說,御清卻已將掌心覆上路一的後背,運功將內力輸入他體內。不過一刻工夫,路一後背逐漸騰起熱氣,衣服已經幹了。
路一受用的眯著眼睛,任御清的內力在體內運轉,與自己的內力融合,一陰一陽,經脈穴位通暢舒適,路一愜意的伸了伸懶腰。
“該出師了。”
太過突然,路一愣了半天才落寞的將停在空中的雙手垂下,錯愕的回頭看了看御清,眼神中有些難以相信,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一年你已將心法與劍法融會貫通,只是對陣時不可太急進,免得亂了自己的陣腳,處事拆招都該冷靜些,別太過熱血。”御清良師般的諄諄教誨,路一心無旁騖的走神。
從陰間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有御清的這一年是最充實的,雖然只是每日練劍切磋,甚少交談,但相處總是很‘和諧’,主要是自己耍潑的時候,御清總讓著;再雖然他教劍法的時候總是喜歡手把手,且還捏捏碰碰,一股子耍流氓的調戲樣子,只要自己擺上委屈點的表情,御清總是立馬規矩(御清:我早說過啦,太小了抱著不舒服,養肥點再吃);最後雖然他總是固執的說自己不是在授教,而是在調/教,可好歹是教了,管他什麼教呢!
“你好像一副捨不得的樣子?”
“是有一點。”路一痞痞的一笑,嘴角拉扯的弧度有些苦澀。
御清也不點破,難得撒嬌道:“好沒良心,只有一點啊。”
是一點,可那是一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