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小孩兒明顯混亂了。
……林葉秋無語了,瞪著么子,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小孩……
“笨!”老大一爪子往老么頭腦殼拍去,“你怎麼還沒明白,爸爸就是母親,爸爸希望我們喊爸爸,而不是母親。”
林葉秋滿意地摸摸聰穎的老大。
“可是,可是——”么子繼續混亂中。
“沒什麼可是,再喊錯你就是豬頭,小心把你扔出狼族去。”林葉秋威脅。
“不要教壞小孩子。”萊曼斯手上抱著個熟睡中的漂亮小娃娃走進來。
“父親!”兩崽子異口同聲地行了禮。
哪是教壞?林葉秋撇了撇嘴,從萊曼斯手裡小心接過老二輕輕放到床上。
他每聽么子喊一聲母親,嘴角就會不由自主地抽動,說了幾次其他兩個孩子早都很聽話地改了口,就它一個還固執地一個勁喊母親,之後便乾脆么子喊母親時就當沒聽見,反正他絕對不會回應,想著這孩子其他的毛病暫且放放,至少這個一定要趁早改掉,結果卻使得感情嚴重受傷的么子一直向父親哭訴母親不喜歡他。
“看這可憐的小東西又要淚眼汪汪了!”萊曼斯提起么子親了親它的小鼻子,使勁揉亂了它頭毛。
“不就是個稱呼,連這個都叫不好實在是太笨了。”
“你也說不就是個稱呼了,這麼大的人居然還跟個孩子計較!他們這個年齡已經比同齡孩子早熟多了。”
林葉秋冷笑:“都五歲才剛學會說話和走路,我們那的小孩才一歲就會說話了!”
萊曼斯陪著兩個狼崽子玩鬧著,頭也不回道:“我們這的壽命是三百,你們那才多少?”
這下換林葉秋語塞了。
萊曼斯回身摸了下林葉秋的頭:“乖!別再欺負么子了,嗯?看它多可憐!”
“嘖!你不知道越可憐就越想欺負的道理麼?”林葉秋頓了下又道,“究竟誰才欺負它欺負得最多,尤其昨晚——唔!”
剩下的話盡數被突然貼上來的溼熱唇舌給堵了回去,林葉秋一驚之下只來得及穩住自己不倒到床鋪上,顧及著邊上有孩子在拼命想推開緊抱著他的人,正羞憤中就聽得老大清脆甘冽的童音煞有介事地道:“走吧老三,父親說過若是有這種情況發生我們就要乖乖走開,不然會屁股疼。”
接著便是么子不情願地被拖走的聲音和大門緩緩關上的沉重聲,萊曼斯在親吻的間隙在他耳際低笑道:“看我們的孩子多孺子可教!”說完不等回應就將人按倒在了床上,附身壓了上去。
“你這傢伙,不是——嗯……昨晚才——啊!別,別碰那裡——手拿開!啊嗯……腳別壓在那——”
“哪裡?這裡嗎?還是這裡?小秋,那群崽子都害得我們都好久沒親熱了,昨晚那一點點又哪夠……”
“哪裡一點點了?我幾乎一個晚上……唔——沒睡!嗯……啊!輕點——慢,慢些……”
漸入佳境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剛睡醒時特有的惺忪聲音:“爸爸,父親,你們在幹嘛?”
正在激烈糾纏中的兩人頓時石化了,他們怎麼會忘了還有個老二在這睡著啊……
接著狼王寢殿上空便響起尊貴威嚴的雪狼王被狠狠修理的慘叫聲。
日子便在這些小小的快樂、小小的不和和平淡中度過,於是又過了三年,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
“爸爸,反攻是什麼意思?”一個三四歲大的男孩爬到藤榻上,眨巴著黑褐色的炯亮眼睛好奇地問。
“問你父親去。”林葉秋一翻身,繼續睡。
“已經問過了,可父親說問爸爸。”二子也湊過來,“還有爸爸為什麼說要反攻父親?”
“對啊!而且父親大人說這只是母親大人痴人說夢呢!”么子天真無邪地補充道。
林葉秋頓時豎起來:“他真這麼說?”
“是啊!”么子一臉純真無辜地點點頭。
祥和的午後頓時一陣陰風颳過,在議事殿的某人突感背脊一陣發寒。
誰也沒注意到一臉純潔無暇仿若天使般的么子狡黠一笑,對自己比了個V,暗哼道:父親大人啊,你可別怪孩兒無情,誰叫你一直霸佔住母親不放,還多次把孩兒扔出房去呢!這下好了,母親大人至少會足足一個月不理父親了,那這一個月就都是孩兒的了!咔咔!
原來這狼王一家中,最陰險狡詐的竟是這個看似天真無害的么子!至於三年後各方面都表現得極其出色、根本不輸比他早開智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