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不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別放心上。”
“不不!如果你生氣了,那就一定是哪裡我做得不好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萊曼斯也回得一臉誠懇,“不過,那什麼小人什麼的話是什麼意思?”
林葉秋被問住了,不是說他不知道這成語的含義,而是——這話的原意是用卑劣的心意去猜測品行高尚的人,可要林葉秋這麼直白地解釋,他又實在彆扭,只得支吾著:“意思就是說你完全沒有不對的地方,是我自己誤解了……”
看著萊曼斯一臉恍然大悟的受教表情,林葉秋不由在心底哀嘆:他這個老師,實在不合格。
林葉秋頓了頓,認真道:“如果我哪裡做錯了,也請你告訴我,好嗎?”
他還神經大條得沒想到這樣的對話,多半是出現在哪種關係的兩人之間,還一門心思將對方當做可以兩肋插刀的哥們。
萊曼斯微微笑了,伸手撫摸了下林葉秋的臉頰,溫柔道:“好。”
林葉秋原本還挺感動的,可臉上的那一摸,立馬就讓他黑臉了,剛要責備,可目光接觸到對方真摯的表情,又剋制住了,告訴自己萊曼斯只是不知道,不是故意的,心中一嘆,僵笑著抬手拂了開,平心靜氣道:“你要記住,對男人不可以摸臉,也不可以摸頭,如果要表示兄弟愛朋友情,那麼拍肩膀捶胸脯都可以,絕對絕對不可以摸臉和揉頭頂,知道嗎?”
“男人?”
“就是雄性。”
“哦……”萊曼斯認真地點點頭,可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呢?他試探著,“你不喜歡我碰你臉頰?”
林葉秋嘴角抽了抽,皮笑肉不笑:“我是男人,怎麼可能喜歡?”敢情他說了這麼一大段都白說了?
萊曼斯被他一句“我是男人”弄得一愣,囁嚅著糾正:“可——你是雌性啊……”
洞內一時寂靜無聲,低氣壓霎時籠罩方圓百里。
良久,林葉秋抬頭,笑得一臉溫柔無害:“我可能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為什麼我不能碰你臉,你是雌性,又不是雄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