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心眼角。
“用這樣的臉……你有什麼資格擺出這張臉?!”
拼盡全力地壓下,佐助幾乎把自己的劍刃貼在鼬的臉頰上,兩個人的臉相距不過十幾厘米,從那雙墨藍的眼中,佐助清晰地看到咆哮的自己。
鼬顯然被壓制了,不只是佐助的實力,面對憤怒到瀕臨瘋狂的神色也讓他有幾分迷茫。如果當初在森林裡不是穢土鼬擾亂了佐助的注意力,他們是絕不可能那麼簡單就擊倒他的。
勾玉旋轉著變化了形態,佐助笑得很殘忍,只是那份殘忍針對的卻是他自己。“偽裝成這張臉的你應該沒聽過吧?看著我的眼睛……有多少條命都不夠!”
周圍的世界化為血紅,鼬清楚自己中了月讀,第一次作為被害者感受自己熟用忍術的強大,鼬還來不及感嘆,已被無數條蛇瘋狂噬咬起來。
佐助收回草雉劍,捂著左眼,佐助不顧身體愈加難以控制的麻痺和右眼流出的血,從鼬的眼中直看進去。
移植了鼬的眼睛後,佐助為了尋找禁術而將月讀不斷改良,直到現在已經有一點兒讀取記憶的能力了。雖然不如山中亥一那麼高強,佐助能透過月讀在控制敵人之後,快速抽取對方一小部分的記憶檢視,僅有幾分鐘,但也足夠他弄清楚敵人是否掌握穢土轉生的相關資料了。
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好,鼬的記憶被封存在心底,佐助只能勉強讀取較近的一小段。
“鼬?”一個金色頭髮的男人回頭問道,他身上架著一個半死不活臉色青白的傢伙。
“沒什麼,走吧。”這個身體沉默之後回答。
“如果……如果你不想帶他回木葉,現在就走吧。”金色頭髮的人說的很認真,在同伴驚訝過後又淡淡地說:“即使是現在的我,拖住那四個人應該也……”
“唔……”身體有些麻木,佐助捂著頭,疼痛感幾乎讓他的頭和眼眶裂開一般。
可那是什麼對話?什麼名字?什麼離開木葉?
拼命忍著劇痛,佐助繼續看下去。
“我現在才明白,你不過是在離開和被拋棄中選擇了前者,而我選了後者之後才發現,其實選擇離開更需要勇氣。”
“最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