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那個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弘曆,他可不在乎什麼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將臉上的怒氣俺下,胤禩唇邊浮現出一抹高深的笑,來到永琪的面前,伸手將人拉了起來,寵溺地說道:“永琪,你是朕的愛子,不要聽別人的挑唆,要時刻記住你曾同朕說過的話。”
“皇阿瑪?!”永琪一臉困惑地看著胤禩,他不明白胤禩讓他記住什麼話,他不記得曾向胤禩許下任何的諾言,可現看著唇邊帶著溫柔笑的人,他竟一時間有些迷茫。
“來人,福爾泰禍亂宮闈,挑撥是非拉下去,杖責五十以儆效尤!”胤禩冷眼掃過跪在地上憤怒不已的福爾泰,他要讓這幫人自己鬥起來,不是生死兄弟嗎?不是生死相隨嗎?那他倒要看看這話的成份有多少是真的。
“五阿哥!”福爾泰抬眼看向一旁愣神之人,心中十分的疑惑,五阿哥究竟答應過皇上什麼?
為什麼他們從來都不知道?
永琪的思緒被拉回,急忙上前說道:“皇阿瑪,您就唸在爾泰是初犯,並非有心就饒了他這次吧。”緊皺的眉心,焦急不已。
“永琪,奴才犯錯就該受罰,更何況是挑唆主子,你該分清誰該親近誰該遠離,不要終日裡同一些不爭氣的奴才混在一起,難道你還想去街上賣藝?”胤禩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淡淡地說道,他真的不信在皇宮中被人伺候慣的衣食無憂的阿哥,真的能同小燕子那樣的市井的女子相地一生,過著貧苦的生活。
“皇阿瑪……”
“五阿哥您不用說了,您是主子,就不要管我們這些奴才們的死活了,您還快同皇上走吧,免得受了奴才的牽連。”福爾泰譏諷地說著,沒想到五阿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