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也見不到陸小鳳。”說完,魏子云繼續道:“這般有趣的人,在宮內也是熱鬧,有趣。”
原來,皇上是想抓陸小鳳回去解悶。
花滿樓點點頭道:“那路上便有勞魏大人了。”
“哪裡的話,為了上路方便,花公子還是叫我魏子云罷。”
“嗯。”
兩人策馬離開京城。事態緊急,一路上也容不得半分的懈怠,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入夜了才在客棧裡休息一晚,天邊才剛露出一抹白色,便又繼續上路。
花滿樓與魏子云在客棧內用飯,魏子云正欲將茶杯中的水送入口中,不料被花滿樓攔下,搖了搖頭,其中意思,不言而喻。魏子云神色一凜,握緊了放在身側的劍,往旁邊看去,發現那一桌的四個人的都是練家子,而且武功不弱。
“還以為一路上能夠平安抵達塞北,沒想到還是有意外。”花滿樓話音剛落下,旁邊的四人已經衝了上來,啐了毒的暗器飛向花滿樓。
花滿樓腳下蹬了桌子,借力往後一退,避開了暗器,躍起飛身至四人背後,一眨眼的功夫,劍已出鞘,挑開了一人的腰帶,那人衣服如同蟒蛇蛻皮一般悉數滑落在腳邊。
花滿樓不殺人,但不代表好欺負。
魏子云那邊有兩人纏著,本來擔心花滿樓,卻見花滿樓在兩人之間遊刃有餘,滿臉輕鬆,一把利劍穿梭在兩人身上,耍著別人團團轉。
難怪能和陸小鳳做朋友,原來花滿樓也是一個喜歡捉弄人的人。
解決了糾纏自己的兩人,魏子云正欲叫上花滿樓離開,不必再和這些人浪費時間,眼角餘光瞥見一人手中拿著暗器,數百根帶著綠光的銀針飛向花滿樓,分明是要置花滿樓於死地。
“花滿樓,當心!”
花滿樓耳廓一動,聽聞有銀針飛向自己,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帶了幾分怒氣。那邊的魏子云只見花滿樓袖擺如同漫天的雲彩一般劃過眼前,銀針已經悉數被擋下,而花滿樓站在原地,盯著發出暗器的人。
“若是要取花某性命,也不必傷及無辜。”客棧內正是午飯時刻,即便是幾人的打鬥讓食客都散開去,但這銀針若是花滿樓不擋下,身後那一群圍觀的無辜之人豈不是全把性命交待在這裡。
“這些與我何干?”來人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只有十三四歲,但眼角眉梢語氣裡都帶著三分傲慢。
“唐門中人,與我花滿樓何時結了怨?”
“誰叫你是那陸小鳳的朋友,三日前,他與那妙手老闆朱停壞我堡中數十件珍寶暗器,還有那司空猴兒也盜走鎮門三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