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沒能逃掉。”
“恩。”薄霄點頭，“我不知道被誰擊暈了，但後來他們都好像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什麼都沒對我說。”
“這太奇怪了，”秦敬玄分析著，“我這次進來的也很輕鬆，也沒想到會這麼容易就見到你。”
一定有蹊蹺。
“這時候你是不是應該用你那個無人能及的腦袋分析一下，這當中發生了什麼。”
見到薄霄後，秦敬玄就想了很多種可能。
“首先，我要告訴你，我跟南風差點被抓了。就是昨天，我們在你的辦公室裡分析資料的時候，有人衝了進來。我讓南風逃到Keller那，自己則過來找你。”
“你為什麼來。”
秦敬玄一臉疑惑的說：“當然是因為我擔心你。既然我跟南風的事被發現，那麼你這裡自然也瞞不住。他們知道你來這的目的。然而，在知道你目的的前提下，仍然讓你配合他們實驗，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們有辦法控制你。”
薄霄突然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事，“你知道嗎，我現在想不起你父親的相貌。肯定是他們做了些什麼。”
他低頭想了想，“恐怕跟我預計的一樣。”
“怎樣？”
“他們要提取你這段時間的記憶，讓你忘了來這的目的。估計現在他們只執行了第一步，再過一陣可能你連我張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了。”
如果就這樣到實驗結束，秦敬玄和南風沒能截獲實驗資料，而自己又忘了來時的目的，那這次行動必然會失敗。
“當初我考慮過這一點，”秦敬玄說，“但那時我認為這樣也不錯，至少他們不會傷害你。可現在不一樣，我覺得他們已經準備事後除掉你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你知道嗎，你的公司裡進來了一批奇怪的人。他們都是作為新員工入職的，但卻明顯具有很強的實力。在我的培訓課上，我已經見過了一些。怎麼想都覺得奇怪，所以我就調查了一下。你猜他們是從哪來的。”
“你父親的實驗室？”
“不完全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從M國來的。他們篡改了個人資料，在公司刻意隱藏實力。然而在你離開公司的這一週，這些人便偷偷在公司裡進行著破壞。說實話，我有一種雙拳難敵四手的感覺，現在你公司裡已經亂套了，那些傻瓜還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有多嚴重？”
“首先洩密情況很多，估計等你回去後會有很多家公司向你提出索賠。其次，很多專案因為資料缺失而停滯，無法按期完成。總之你這次賠大了。”
聽到這些之後，薄霄很冷靜。
本以為只要自己犧牲就好，沒想到要搭上整個公司。這樣一來，公司的那些老員工該怎麼辦。
“我拜託你一件事情。”薄霄道。
“別告訴我讓我幫你賠錢。”
“密碼是090317，卡在我床頭櫃的暗格裡。”
“你什麼意思。”
“公司一定要維持下去，如果這些錢不夠，你就想辦法幫我把房子賣了。”
“你可能搞錯了什麼，我是來救你的，不是來給你收屍的。要做什麼就等出去之後自己做，別浪費我的時間。”秦敬玄剋制住內心的焦慮，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會在下次參與實驗的時候，破壞掉一切與實驗相關的東西。”
秦敬玄用拳頭用力砸了一下牆，“你不相信我和南風？不需要你這樣做！”他憤怒，因為薄霄的莽撞。
“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
這時候，整棟實驗室的燈光全部開啟，在黑夜裡格外刺眼，兩人下意識的用胳膊擋了一下光。
同時，門開了。
“你準備為這次違約付多少錢，薄先生。”
說話的人似曾相識，雖然不記得，但薄霄能猜出他的身份。
沒等薄霄開口，秦敬玄先開口道：“先違約的人恐怕是你吧。”
“混賬。”那人用訓斥的語氣說，“這沒你說話的地方，我在問薄先生。事先我們可是約定好了，不能跟任何外人透露實驗的訊息。”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有數。”薄霄毫不留情的說。
這個人一定就是秦敬玄的父親，實驗的負責人，也是將公司弄得一團糟的始作俑者。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再裝無辜。
第四十八掌
“如果從現在開始，你願意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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