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說他不就長得比我高點帥點嗎?老子鞍前馬後伺候你這麼多年,趕不上人家一個眼神兒有木有啊!”
說完我倆都笑了。這能一樣嗎?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一個是我最寶貝的愛人。
不過老朋友就是這樣,有些話不用說太多,什麼都明白,什麼都看在眼裡,所以跟他可以不做任何隱瞞,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他懂,他不懂也沒關係,他聽。
“吳越,”我深深地呼吸,然後放鬆,“我愛他,特別愛,他也愛我,我能看得出來。你不知道這感覺多好,倍兒滿足倍兒開心。我不管你覺得這事兒有多神奇多變態,反正我就這樣了,想緩都緩不下來……”
“沒出息的東西,”吳越低聲罵了一句,最後還是勸我:“留條退路給自己……這世界上的事情哪說的準呢?”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確實是說不準的,因為生活充滿變數,還有很多我們不曾察覺的伏筆。
晚上值夜班,給暮雨打電話,先把想帶他一起回家的打算和想法跟他說了,我以為他會猶豫,誰知他沒多考慮就說,行,都聽你的。然後我又把吳越跟我說的那些話加工了一下,在不出賣兄弟的前提下,跟暮雨簡單的說了說,最後我賊兮兮地問他,“暮雨,你覺得我有必要悠著點麼?”暮雨居然在電話那頭認真地思考,然後肯定地說,“有!”
“為麼?”我問。
暮雨回答:“我們有一輩子要過,怕你以後沒力氣。”
“切,本大爺就讓你見證一個以百米的速度跑完馬拉松的奇蹟……”我鬥志昂揚。
那時候我們都覺得未來太長,時間會消磨掉熱情,就像馬拉松會消耗掉體力。後來發現,生活不是馬拉松,給你條跑道就讓你跑下去,生活是越野賽,走著走著,會突然發現,沒路了。
第二天暮雨跟老闆出去買東西,沒時間自己過來銀行,交代我從他卡上給他家電匯一千五百塊,剩下的現金取出來。我一邊操作一邊假惺惺地抱怨,還真拿我當你家管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