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讓每次深吻都帶給我窒息般的體驗。暮雨的氣息是冷冽到微微苦澀,卻總能挑起我最激越甜美的熱情。所以教訓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現在,我只是抑制不住地想給他更多,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感覺到他的手摸索到我肋下時,我輕輕在他舌尖咬了一下兒。他退開來,眼神搖曳。
“在我家還這麼囂張,你不怕我叫我爹孃把你打出去……”我說得聲音很小,雖然知道我家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
暮雨一笑,“不怕!”
“哎,剛才說了很肉麻很肉麻的話卻裝得很淡定很淡定的那個人是誰啊?說,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
“……”
“小孩太不實在了,想要就告訴我啊,還非等我主動送上門兒……”
“……”
“什麼‘安然的身邊’啊,說白了不就是離不開我嗎?算了,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
眼前的人終於被我煩到難以忍受,兩下扯掉我的上衣,照著我肩膀的位置就是一口,我疼得絲絲吸氣,連忙求饒,“暮雨……疼……雨……我錯了……我閉嘴……”這樣哄著,他總算鬆開牙齒,卻收緊了手臂。
畢竟是在家裡,沒敢太放肆。
暮雨跟我鬧了一會兒,又摟著我睡了一個小時。下午三點,我倆收拾整齊了,向超市進發。
☆、七十九
過節期間,超市熱鬧得像春運火車站。選東西用了半個小時,排隊結賬排了四十五分鐘。孃親說有四家要去,給每家的東西就是一份顏色鮮豔的盒裝過節禮品加上貳佰塊錢購物卡。
買紅酒時暮雨問我,“安然,你喜歡喝葡萄酒嗎?”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