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了去,“暮雨,暮雨……”我看著他、喊著他,故意拿自己挺立的部分去蹭他的同樣的狀態的傢伙。他也有些為難,眼睛瞟向門口。管他呢,我扳過他的臉深深地吻下去。細膩柔韌的舌尖還有屬於暮雨的清冽到微苦的氣息讓我完全沉溺,我感覺到他壓下來的重量和手掌上不自覺加重的力度,然後用膝蓋頂開他修長的雙腿,摩擦他大腿內側絲般滑膩的面板,急不可耐地催促著,“暮雨,幫我……”
之前做過幾次,我完全相信暮雨強大的學習能力和改進水平,我放心的把自己交到他手裡,在浪潮般層層湧來的快感中沉沉浮浮。那是種激越的享受,從沉溺水底的窒息般的無助到被拋上潮頭失重般的眩暈;那是調動身體全部感知的一場歡宴,釋放身體最原始的訴求,消耗所有生物電的能量,它們湧向慾望中心,被一隻溫柔而強悍地手點燃,最終炸開雪白的禮花,在頭腦裡、在眼前、在愛人掌心。
我抱著暮雨的肩膀緩了一會兒才又看清眼前的東西,輕輕在他肩膀咬了一口,滿足地誇獎他,“技術越來越好了嘛!”
暮雨稍微顫了一下兒,因為身體貼得很緊,我馬上感覺到暮雨仍抵在我小腹部的挺立,炙熱堅硬。我輕笑了一下兒,手指握住他的,“換我幫你……”
然而,暮雨將我按在床上,拉開了我的手。
天色暗下來,夕陽金黃色的餘光從淺藍的紗簾透進來,映在白牆上,變成淡淡的鵝黃新綠,映在暮雨眼睛裡,就像盈盈欲波的兩池碧水。
我總是震驚於他冷冽堅硬的氣質下攫人心神的性感魅惑,比如此時,我呆呆地看著他,在有些燙人的熱氣撲進我耳朵裡時,都沒有立馬反應過來,他說:“安然,我能換個方式嗎?”他說的同時沾滿來自我體內的膩滑液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