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現在說清楚了,反而彆扭起來。連‘你好’這樣的客套話都上了,可見我有多恍惚。
暮雨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把錢和卡給我,問我:“吃過午飯沒?”
我自覺失言,不好意思的偏過頭,邊給他存錢邊回答,“沒有,沒時間。你呢?”
“我也沒吃。”
我想也是,他們中午有一個半鐘頭吃飯休息的時間,他要跑過來看我,肯定是沒空吃飯的。有些不好意思,卻覺得很開心。
存款單列印出來,我在回單部分刷刷刷寫了三個字:“想我沒?”然後若無其事的遞出去給暮雨簽字。
避開他投過來的視線,我心裡感嘆,暮雨,你得習慣啊,我就是這麼幼稚。
一會兒單子遞回來,看著暮雨寫在“想我沒?”之後的四個字,我忽然笑不出,抬手擋住了額頭。暖流帶著酸澀淌過心裡,是的,當想念成癮,正如他寫的:“每時每刻。”
我把回單撕下來,一聲不吭地揣進襯衣口袋裡。
暮雨沒說什麼,便是默許了我。
“我給你換張卡吧?”我說。他排了二十分鐘的隊,總不能呆兩分鐘不到就走。暮雨顯然也願意多留一會兒,他說,好。
我手頭有好幾張號碼不錯的卡,有尾號四個8的,四個6的,四個9的,不過,我給暮雨換的不是這些,而是另外一張,後七位是5211314。
遇到暮雨之前我就有這張卡了,當時有同事跟我要,我死活沒給,我說這是我給我媳婦兒留的。給暮雨,正合適。
卡換好了,我去拿暮雨簽好的單子,手伸出去,手指卻被輕輕拉住,我呆了一下。暮雨拇指上的薄繭輕輕滑過我的每個指腹,他問,“有沒有後四位是3344的?”清澈的眼光,認真的語氣,我晃了下神兒,臉很不爭氣的發起燒來,“等我跟重空管理員找找。”
暮雨恩了一聲卻沒鬆手,他仍是輕輕摩挲著我的手指,耐著性子卻又滿懷需索,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