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命地閉上了眼,“韓暮雨你能別這麼帥嗎?太要命了!”這話換來的是身下更深更猛烈的衝刺,神智幾乎被撞散了般飄飄不定,眼瞼上傳來潮溼的溫暖,柔軟的舌尖描繪出眼球的弧度,迷亂之中,我聽到暮雨低低的聲音說,“安然你能別這麼好嗎?確實……太要命了……”
最後枕頭被子都溼透了,甚至後來都不必再借助潤滑劑,怎麼結束的我也記不清了,主要是我不想記住,雖然沒到哭著喊著求人停下的地步,到後來也確實是一分力氣都沒有了。裝可憐是最好的選擇,暮雨心疼我,一裝一個準兒。
‘今兒就別睡了’這種豪言壯語根本與我無關,昨晚洗著澡我就睡著了。中午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就跟散了似的。暮雨穿得整整齊齊坐在我旁邊翻報紙,他看我醒了,便湊過來問我要起床還是再躺會兒。
我迷迷糊糊地搖頭,等稍微明白過來,頭一反應就是,糟了,曠工了,趕緊著往起爬,爬了兩下再一想,不對,今兒週末,然後長嘆一聲,心滿意足地栽回暮雨懷裡。
暮雨揉著我的頭髮,不時的親吻兩下。
中午的陽光透過紗簾照著大半個床鋪,我靠在暮雨胸口微微閉著眼睛。
即便一切都不如意,至少我還有你。
“新房子找到了嗎?”我問。
“沒!”暮雨回答,“不是很急,先收拾東西,只要一月上旬能搬就成。”
我撇撇嘴,不急,這還幾天啊?“報紙呢?我跟你一塊找找。”
暮雨把身旁的《消費廣場》拿過來,翻到房屋出租版,攤開。密密麻麻地租房資訊中,我看到暮雨已經拿筆在幾條訊息下做了標記。我看著他標註的那些,全盤否定,理由是,他選的平房,冬天太冷。暮雨說樓房太貴,我說我給你找便宜的。
這事兒得找吳越幫忙,他認識中介的朋友,就他給自己現在租住的房子便宜得跟白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