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就乖乖跟著他走,這兩天,我們宿舍四個人聚到一塊兒時,氣氛總是有些尷尬,連凌都不再沒心沒肺的嘰嘰喳喳,總是小心翼翼地觀察智博。
智博一直很沉默,凌和廉默都以為他是因為我有了戀人而難過,卻不知道事實並非如此。假如那個人不是韓向鸞,我想他一定會祝福我。只是那個人偏偏是韓向鸞,我的親哥哥,面對這樣的事實,也難怪他難以接受。這幾天他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對我,既然如此我還是避開幾天吧,更何況韓向鸞說的是事實,胸膛上的傷確實無法沾水,我只能讓他幫我擦背。
他們宿舍其他人還沒回來,從包裡翻出鑰匙,我才跟著他走進了宿舍。
開啟燈,原本昏暗的宿舍一下子變得極為明亮。
韓向鸞拿出浴巾,將它遞給我,【你先進去,我找幾件衣服隨後就到。】
我接過他的浴巾,就走了進去。
住宿樓每個房間的設計都一模一樣,在這裡沐浴並沒有不習慣的感覺。
胸膛上還殘留著血跡,我小心翼翼脫下上衣。
肌膚luo露在空氣下,一股股涼意猛地襲上身體,冰涼的感覺令我很不舒服。□的不適感也越來越強。
早晨起來時我覺得根本沒有什麼大礙,坐在車上被車顛簸幾下後只覺得脹痛難耐。看來昨晚他進入時,還是受了些傷。
一路上韓向鸞都在小心觀察我的臉色,擔心我有什麼不適。
我覺得丟人,就裝得一臉平靜。
異物進入的感觸依舊鮮明,我吸了口氣,閉上眼,用水慢慢清洗了一下,溫潤的水中和了乾澀的感覺,那種不適也慢慢消除了一些。
閉上眼,眼前閃現的總是韓向鸞極力忍耐的神情,他艱難地平復自己的呼吸,汗水都打溼了我的背,卻仍舊堅持著不弄傷我。
韓向鸞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我瞥了一眼胸前的傷,只覺得它格外的礙眼。
什麼時候受傷不好,偏偏這種時候,我嘀咕了一句,就靠在玻璃上閉目養神。
門把轉動的聲音傳了過來,一睜開眼就看到韓向鸞挺拔的身軀,他手中拿著衣服和一些傷藥。
看到我赤身倚在玻璃上,他眼底閃過異樣的神色,隨即就皺了皺眉。
【玻璃很涼,怎麼不把暖氣開啟?】
說著他就反鎖了門。
【我懶得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