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不是很明亮,不過並不影響我們的行動,忙好一切時,半個小時已經過去,少年幫好忙後受不了韓向鸞的低氣壓,終於識趣地選擇了離去。
韓向鸞哼了一聲就進了帳篷,看到他賭氣的舉動,我忍不住揚起唇,就在我準備彎腰進去時,廉默走了過來。
聽凌說了我受傷之後他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瞧一瞧,手中還拿著一個襯衣。
我們沒有進入帳篷,在外面就聊了起來。
【傷口沒事吧?凌說你的衣服被劃破了,還染上了血,我正好多帶了一件,如果不介意,就換一換吧。】
我瞅了一眼他手中的衣服,神色有些複雜,和他們一塊兒呆了這麼久,我當然可以認得出這分明是智博的衣服。也只有智博會細心到打理好一切。
我沒有多說什麼默默接了過來。
他一定是想到我和韓向鸞呆在一起,才不願過來吧?
只是沒想到他明明已經知道到了事實,竟然還會對我提出幫助,哪怕是以廉默的名義把衣服送了過來。
我以為面對我們的感情他的眼底只會存有不解和不屑,畢竟兄弟之間產生這種情感並不是什麼值得光榮的事。
想到他的為人,我有些釋然,也只有像他這樣陽光善良的少年才會如此吧?
我拿著手中的衣服,只覺得握著一份沉甸甸的感情。
我無法回應他的心意,卻不能再拒絕他的好意。
廉默沒有多呆,和我又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進入帳篷時,果然看到韓向鸞挑眉的神情,他坐在鋪好的褥子上衝我勾了勾手。
【你讓我等了很久,我以為你很快就能進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我勾起唇,湊到他跟前,和他並排坐在一起。【無理取鬧的孩子不給糖吃。】
他不以為意的挑了挑眉,捉起我的手放到眼前把玩,明明是親暱的舉動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