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立即起了除害之心,一上來就用上了絕命七刀起手式“鬼魂捧簿”,一紅一紫兩道立閃,向黑喪門司徒安激射而來。
司徒安到底不愧武林名派出身,一見武鳳樓施展出絕命七刀,他詭計陡生,掌中劍橫著一迎,只聽倉啷一響,他的長劍劍尖已斷去半寸。
司徒安藉機猛退五步,故意寒聲斥道:“武鳳樓,你身為巨宦之後,又出身於名師之門,象這等以利刃取勝,豈不辱沒了師父的名頭!你敢和司徒二爺徒手相搏嗎?”
武鳳樓秉性剛直,大有乃父之風。聞言之後,毫不遲疑地把五鳳朝陽刀插回鞘內。
黑喪門司徒安見已騙得武鳳樓收回五鳳朝陽刀,心頭一喜,得意地獰笑了一聲,說道:“小子,你上當了!”說著,獨臂猛揮。他那把青鋒長劍只斷了半寸,毫不影響使用,馬上展開了一輪狠辣的搶攻,決心把武鳳樓劈於劍下。
武鳳樓再想拔刀,哪裡能夠?黑喪門的反手劍招太迅猛了!他明知上當,反而沉下心來,施展開移形換位身法,只是一味閃躲,不加還手。
三四十招過去了,司徒安急紅了眼,招數更加狂猛。突然,武鳳樓搶得了一個機會,趁黑喪門司徒安一招“橫切秦嶺”剛剛遞出之時,他冒著奇險,整個身子的重量完全交給了右腿,抬起左腳,向司徒安的襠內穿去。同時,自己的身子已變成了“斜掛單鞭”,向右側傾斜下去,五鳳朝陽刀終於又被他乘機抽了出來。
他恨黑喪門司徒安太卑鄙,太狠毒,刀一出鞘,配合左腳踢出未中一旋身軀之機,五鳳朝陽刀象打了一道電閃,向外一展,只聽喀嚓噹啷兩聲,黑喪門剩下的一條右臂連同那把斷去了劍尖的長劍,一齊掉落在地上。
武鳳樓抽刀一退。司徒英奇已搶了過去,先給侄子點穴止血,又給他上了刀創藥粉,向跟來的兩個壯漢大聲說道:“快扶你家二爺去包紮傷口。”說完,使了一個眼色。兩壯漢會意,剛想架起司徒安離去,六指追魂哈哈哈一陣子狂笑,已堵住了退路。
司徒英奇臉色一變,和緩地說道:“敝派與久大俠素來無隙,何苦為武小兒傷了和氣!司徒英奇有禮了。”說完,還真的施了一禮。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面人。要是換了別人,還真不好意思拉下臉來。
六指追魂久子倫可不講究這個,他長大的身軀象一座小山似地阻住了去路,冷然說道:“司徒老二,你白套了一番交情,我久子倫可不想高攀你們峨嵋大派。反正我久子倫是出了名的魔中之魔,一向是軟硬不吃。把黑喪門身上藏的那本小冊子和十把彎刀痛快地遞到老子我的手中,我網開一面,饒了你們一群人的性命。遲疑一下,久老子可要殺人了。”
一個“了”字剛吐出一半,早已把峨嵋派的兩個壯漢分別抓到手裡。別看那兩人武功也算不弱,可一下子落入了六指追魂久子倫之手,都嚇得面無人色,連喊:“二師祖救命。”
司徒英奇身子一顫,那邊遊斗的雙方也一齊停下來。李鳴先喊了一聲:“六指大爺,大頭二叔,宰淨這批小子,侄兒請你們一頓好吃的!”
秦嶺一豹許嘯虹笑罵道:“缺透了德的小王八羔子!六指大爺倒還象話,這大頭二叔多難聽!”
司徒英方一看大勢已去,他真怕六指追魂久子倫一翻臉,連自己都很難逃脫。
遂鐵青著臉說道:“青山長在,綠水長流。人生在世,哪能有不再碰面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我認栽了,老二,把東西給他們!”
司徒英奇一看大哥都退了下來,他哪裡還敢再硬?不得已從昏迷過去的黑喪門司徒安身上掏出了那本刀譜和長短十把彎刀,雙手遞了過來。
六指追魂久子倫接過刀和刀譜,先把刀交給了許嘯虹,又翻看了一下刀譜,確認是真書無訛,才收起了刀譜,和許嘯虹、武鳳樓、李鳴等人一齊走出了總鎮衙署。
眾人出了總鎮衙門,李鳴才愕然一怔道:“堂堂總兵衙署,咱們折騰了半夜,怎麼連個打更值夜的也沒見?”
武鳳樓說:“我偷偷進去時,已向吳襄的兒子吳三桂打了招呼。”
李鳴噢了一聲,暗暗佩服大哥做事謹慎,考慮周到。
回到客店,江劍臣慌忙起身迎接女魔王侯國英的兩位盟兄。
哪知道久子倫和許嘯虹從左右兩邊,陡然下手。許嘯虹一招“近身搏虎”,立掌如刀,狠切江劍臣的左邊軟肋。變起身畔,奇險已極。而右側的久子倫比許嘯虹還要狠辣,微錯半步,五指一攏成抓,一招“雲龍現爪”,反過來狠抓江劍臣的胸部。這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