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寇丹。”剛才還六神無主的何採立馬回覆過來,聲音裡透著無限的驚喜,整人變的神彩熠熠,光彩照人。
何晨今天興致很高,眼見和何採的好感度經過這半個月的培養,已經達到40/100,只要再努力十天半個月,估計情義技就能出世。心情好,精神爽,走起路來也虎虎生風,看著眼前春暖花開,奼紫嫣紅,處處嫩芽綠葉的陽春三月,不由想起當年膾炙人口,流處大江南北的一首歌,輕輕的哼了起來:
牽住你的手相別在黃鶴樓
波濤萬里長江水送你下揚州
……
……
煙花三月是折不斷的柳
夢裡江南是喝不完的酒
等到那孤帆遠影碧空盡
才知道思念總比那西湖瘦
吳滌青這一首歌當年唱紅揚州,也唱出何晨N次遭劈腿後的無奈,如今一切都成為遙遠而又迷濛的記憶,只留下淡淡的傷感和迷茫。雖然對以前略有些傷感,但何晨很快精神又振做起來,眼前正有一個嬌滴滴佳人在等著自己呢。
“何大哥,你剛才在唱什麼呢?這調子怎麼怪怪的呀?”卻不巧,何採已經搖著金蓮,婀娜多姿而來,小臉蛋上帶著笑容,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迷死人不償命道。
“啊哈,小姐你怎麼來了呀?”何晨打著哈哈,顧左言右道。
“怎麼,本小姐在自家大院裡隨意走動都不行嗎?”何採小嘴一撇,有些委屈道。
“小姐誤會了,就算小姐你要登天攬月也沒有人能攔你啊。只是這初春寒流容易入體傷身,小姐你是千金之軀,平時要多注意保暖啊,你看你的小鼻子都凍紅了。”何晨關懷道。
“知道啦,你怎麼和爹爹一樣囉嗦。”何採嘴裡雖然這樣說,但臉上笑容更在盛,就像一朵雪中白蓮,乍放著婀娜風姿。
“小姐,這天色極好,不如明日我們踏春吧。”何晨建議道。
“好啊好啊。”何採一聽,高興的蹦蹦跳跳小手直拍。
“對了小姐,不知你在宛城可有要好的閨中密友?”何晨終於露出狐狸尾巴道。
“你問這個幹嘛?”何採有些警惕道。
“何小姐可不要誤會,事情這樣……”何晨大膽的跨前一步,離何採不過三尺,陣陣淡雅的幽香撲鼻而來,讓何晨一陣心猿馬意。
何採臉紅耳赤,芳心像小鹿一樣亂跳,她雖然對何晨有一定好感,但還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正掙扎要不要猶豫拒絕他,陣陣熱氣撲面而來,特有的男人氣息一時間把何採燻的頭暈眼花,何晨已經把嘴湊到她玲瓏別緻的耳垂邊說了一些話。
未了,何晨站回原處,似笑非笑的詢問道:“何小姐,你意下如何?”
“什麼?”何採這才回過神來,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芳心稍稍有些失落,幽怨的眼神白了一眼,幾乎讓何晨四肢百骸為之一酥。
何晨這才明白自己剛才一切都是白說了,這才無奈的重複了一遍。
“原來這樣啊,沒問題。”聽完事後,何採爽快的答應下來了。只是從她那嘟著老高的櫻紅小嘴,還有皺成一團的臉蛋上,看出她的興致不是很高。
何晨雖未老,但成精,對女孩子的心思瞭解極為透徹,前世雖然給劈腿無數次,但那都是大環境所至,非戰之罪,如今要對付一個小女孩,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小姐,你看這花朵好漂亮,我摘給你吧。”
“好的。”
“啊……”何晨假裝採花,在經過何採身邊時,忽然伸手一摟,然後用力一拉,何採毫無防備之下,嬌嫩柔軟的身體便緊緊的貼在何晨身上。
“唔……”大灰狼不等小紅帽反應過來,血盆大口已經伸了過去,覆蓋住那櫻桃小口上。
何採有如雷擊,大腦一片空白,她怎麼也沒想到印象中的爽朗、剛正而又足智多謀的何晨會在這個時候做出如此輕浮孟浪的動作。下意識條件反射的開始掙扎,只是她感覺環在蠻腰上的手臂,越掙扎中越像鋼鐵般摟的越緊,與至於到最後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再也沒有一絲空隙。何採只感覺嬌軀越發柔軟,臉蛋越發滾燙,軟舌上傳來**刻骨的感覺讓她漸漸迷失。驚慌失措的雙眼開始慢慢慢慢合上,素手也不知道什麼環住那壞蛋的結實強壯的腰。
何採最後停止掙扎,反倒開始享受這從未有過的**感覺。
至於何晨,好比三月不知肉味,這麼久沒有碰到女人,怎麼也要過足口舌之慾。
採花,果真採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