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澄清,特別明亮,在它周圍,星星散滿了整片夜空,有幾顆很亮,很亮,童玉錦指著某一顆說道,“也許那一顆是你!”
夏琰微微斜頭看出去,然後尋找到童玉錦所指的那一顆,“也許吧!”
“嘿嘿,你可真不謙虛,這麼亮肯定是文曲星,那會是你!”童玉錦笑話夏琰。
夏琰伸出手捏她的鼻頭,“就你調皮。”
“嘿嘿,你要是謙虛一點,我不就沒話了!”童玉錦咯咯的笑著。
“狡辯!”
“啊欠……我困了!”童玉錦邊說邊往夏琰的懷裡鑽去,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夏琰看著說睡著就睡著的童玉錦,搖了搖頭,把她往自己的懷裡摟了摟,然後把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頭頂,也跟著睡著了。
第二天,夏琰早早的就上朝了,童玉錦睜了一下眼,見夏琰已經下床穿衣服,睡意連連的閉上眼後,嘟囔說道,“要是見到趙之儀,讓他跟你過來,我有事請他幫忙。”
夏琰看著似睡非醒的童玉錦,反應很快,順口便問道:“你們哪裡都直呼人其名?”
“嗯!”童玉錦趴在床上,低低的哼了一句,三更天,真是人最困的時候,問犯困的人事情,犯困的人毫無警覺。
夏琰聲音不重不輕,語氣不重不緩,“就算皇上也是?”
童玉錦仍然趴在床上,頭換了一個姿勢,“當面叫主席或是書記,私下裡都是叫名字。”
“當面……”夏琰一幅詢問的口氣。
童玉錦迷迷糊糊的接過話:“國家主席,我算是沒機會當面了,所以在電視、報刊上見到,我都是直呼其名。”
“哦,原來如此!”夏琰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童玉錦那裡的皇帝叫主席或是書記。
一句原來如此,驚醒了童玉錦,可是童玉錦沒有表現出清醒的樣子,迷迷糊糊的催促道:“你怎麼還不走,嘰嘰歪歪!”
“知道了,馬上就出去!”夏琰看著不耐煩的小妻子輕輕笑道,衣服已經全部穿戴好,只差把金冠帶到頭上。
“再見,夫君大人!”童玉錦豎起一隻手揮了揮了,一幅準備繼續呼呼大睡的樣子。
夏琰搖了搖頭,夫君上朝,誰家的妻子不起來服伺,也就我把你寵成這樣了,低下頭,親了一口童玉錦側著的耳朵,“睡吧,你這個調皮鬼!”
夏琰踱著方正的官步出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後才沒有腳步聲。
童玉錦卻霍的一下從床上坐起,拍著自己的額頭,“我……沒醉酒啊,怎麼能說醉話,怎麼回事?他……”她看向房門口,他怎麼能問得那麼自然,難道已經知道我是一隻小鬼了,天啊,怎麼會這樣,最後那句‘調皮鬼’難道在暗示我,怎麼會這樣……我……不會被當妖魔鬼怪燒掉吧,不要啊,千萬不要啊……
童玉錦趴到床上臉貼著床面,一隻手死勁捶著床鋪,“啊……啊……”
美珍聽到聲音進來,急切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了啦?”
聽到美珍聲音,童玉錦意識到自己太過激動了,抬起頭看了幾息美珍,然後頹然的趴到床上,“做惡夢了,現在沒事了!”
“哦……”美珍半信半疑,候爺剛剛走了沒多久,難道是候爺訓夫人不起床送他?
夏琰坐到馬車上時才有空細細琢磨童玉錦的話,她居然什麼都承認了,她從遙遠的海那邊而來,還是鬼魂附身,如果是鬼魂附身……,不知為何夏琰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童玉錦的情形,那天的‘她’分明已經被自己的表弟踢死了,卻在下雨之前又活了過來,難道她就是那時而來?難道是因為自己要路過哪裡,她……為自己而來?對,她肯定是為自己而來,若不然在以後,自己也不會數次遇到她,她逃命不會逃到自己馬車上,也不會她在遞狀紙打官司時,自己就那麼巧出現在東盛,在無形中給了她幫襯,……夏琰想了他們有過交集的每一次,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確定過,童玉錦是自己的,她只有屬於自己,從她第一猴到自己身上,自己沒有把又臭又髒的她扔掉、殺掉,他就應該知道,她對自己是特別的,即使是一隻小鬼,她也是一隻調皮惹人愛的小鬼。
可是人人都道鬼沒有影子,不能見太陽,身上是冰冷的,我家錦兒有影子,能見太陽,身上是暖和的,難道她其實是一個小仙女?我上輩子救了她,她來報恩了?
不得不說,一本正徑的小候爺在這件事上,天想行空的想象比任何人都要豐富,一路上,童玉錦時而是小鬼,時而是小仙女,時而是小妖精……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