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客棧門口突然來了很多江湖賣藝的,他們在店鋪門口乞討,侍衛趕他們走,他們竟然撒潑打滾鬧上了,門口的侍衛不得不進來到二樓回稟童玉錦。
“你說門口有人鬧事?”童玉錦覺得奇怪,這周圍的店鋪、民宅誰不知道客棧住了貴人,居然有人鬧事,好生奇怪。
“是,夫人!”侍衛說道:“好像是故意的!”
“讓人去衙門調衙役!”童玉錦說道。
“已經去了!”
“哦!”
侍衛說道:“夫人,我們怕有不安全,無論發生什麼事,還請夫人不要出去,等候爺回來處理!”
“好,我知道了!”童玉錦也覺得,為什麼偏偏夏琰走了才有這樣的事,點了點頭,安穩的呆在客棧裡。
吵鬧聲實在太大了,連二樓的地板都被吵得有點震動,大丫從窗戶往外看了看,然後關上了窗戶。
“丫姐怎麼樣?”美珍問道。
“角度不好,只聽到聲音,看不到人!”彭大丫朝外面看了看,她們的房間剛好在一個拐角處,看不到正前門。
“哦”童玉錦好奇的也推窗看了看,結果拐角走過來一個胖男人,開始她沒在意,順手關上了窗,突然又開了窗子,胖男人剛好從窗前穿過,她看得清清楚楚,竟然是畫中的胖男人,如果沒搞錯的話,那個富態女人也是他扮的。
童玉錦倏的一下關上窗子,然後提著裙子就往樓下跑。
“夫人,怎麼啦?”美珍大叫。
童玉錦邊跑邊回:“我看到那個胖男人了!”
“夫人,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是不是壞人故意的!”彭大丫叫道。
童玉錦停住了,站在樓梯口,“是啊,我們找了這麼久,為何找不到他,夏琰一走,他就出現了,這是什麼意思?”
“夫人不可上當!”彭大丫緊張的說道。
“對,對,不可上當……”童玉錦不停的點著頭。
望亭縣衙
夏琰派出的侍衛見到了秦道幾秦大人。
“你是候爺派來的人?”秦大人問道。
侍衛回道:“是,大人,這是候爺的親筆信!”
秦道幾開啟書信,信上內容沒幾個字,他一眼就掃完了,問道,“東西呢?”
侍衛把懷裡的畫掏出來遞給秦大人。
秦大人開啟只一眼就說道,“就是此人!”
侍衛說道:“煩請大人把他的詳細履歷給一份。”
“好!”
懷嶺縣衙
沈大人和夏琰一起提審了雷漢澤。
沈大人問道,“雷漢澤你有何事要說?”
雷漢澤作模作樣的拱了拱手:“事情太多,讓我想想……”
沈大人看了看態度傲慢的雷漢澤,心想,你一個小小的從七品縣令,有啥好傲的,大喝一聲:“不要耍花招!”
雷漢澤輕狂道:“我都已經是囚徒了,還能耍什麼花招!”
“何事,快快說來!”沈大人看不慣這腔調。
雷漢澤問向夏琰:“夏候爺,你辦懷嶺還是大陳朝?”
“這不是你關心的事!”
雷漢澤說道:“如果就辦懷嶺,算我雷某倒黴,如果不是……夏候爺你的結局比我好不了多少!”
夏琰眼眸幽深,“你就是來跟我說這些?”
“那能說什麼呢,夏候爺,我也是好意提醒你,動一個人容易,動十個人也可以,但是百人、千人呢,你覺得可行嗎?”雷漢澤看向夏琰輕嗤道。
夏琰雙眼微眯:“你在說我自不量力?”
“夏候爺,土地買賣可不是我懷嶺縣一家,你真不必要這麼認真,這種案子你是辦不完的。”雷漢澤說道。
“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夏琰呵斥道。
“我……我怎麼有資格教你,我是幫人帶個話而以!”雷漢澤大笑說道。
夏琰寒光幽深,氣場陡然冷稟起來,一般官員見到夏琰這樣,早就嚇得腿發軟,腳都站不住了,可是雷漢澤卻高抬下巴輕漫的問道,“候爺蒐集證據蒐集的怎麼樣了?”
沈廷峰見夏琰眼眸緊束,連忙對著雷漢澤喝道,“放肆!”
雷漢澤拱著手說道,“案子都有時效性,夏候爺,還請快快搜到證據!”
看著說了一堆廢話的雷漢澤,夏琰覺得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他為何要讓自己來,見了自己什麼事也沒說,彷彿就是為什麼人帶了幾句話,讓一個在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