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康振平問道:“能抵嗎?”
單騰笑道:“按我來說,不要都可以,但是夫人交待了,姓方的不要放過!”
“為何別人能放,他不能放?”康振平感興趣的問道。
單騰說道:“剛才讓夏小開去查了,其他人可能是打秋風,可姓方的小子騙銀子回去養家了,騙了兩位公子不少銀子!”
“竟是這樣,怪不得拿不出銀子來交,先生你們看怎麼抵?”康振平問道。
於文庭說道:“我也不道,要不等明天早上問問夫人吧!”
“行!”
開國公府聽濤院
夏琰和童玉錦回到院子,發現兩個大丫頭跪在廂房門口,童玉錦不解,問向曾嬤嬤,“這是……”
曾嬤嬤行禮回道:“回夫人,候爺讓奴卑教她們怎麼回話!”
“哦……”童玉錦不解的看了一眼冷漠的夏琰,眉角動了動,難道這兩個漂亮的丫頭意圖對美貌的小候爺不軌?
夏琰看著八卦眼直閃的童玉錦,說道,“累了一天,還不去休息!”
“是,夫君大人!”
童玉錦挽著夏琰的胳膊進了他們的臥室,兩人都累了,快速的洗洗漱漱上了床,兩人窩在床上聊了白天的事。
“我出去,你不生氣吧!”童玉錦玩著夏琰的發稍。
“你說呢?”夏琰哼了哼。
“呵呵……肯定不生氣!”童玉錦如小貓般鑽到夏琰的懷裡拍著馬屁。
夏琰問道:“出去做什麼?”
童玉錦撅嘴回道:“幫你爹撐場面!”
“亂彈琴!”夏琰不滿的訓道。
童玉錦叫道:“真的,你爹做事心裡沒底,把我拉出去壯膽去了!”
“壯什麼膽?”
“幫人鑑畫,結果鑑了一副假的,只拿了起步價!”
“起步價?”夏琰又聽到了一個新名詞,反問道。
“對,鑑到半中間御史臺的人來了,說我們在收賄!”童玉錦說道。
“是嘛!”
“嗯,還好單先生嘴皮子厲害,把人說走了!”童玉錦笑道。
“狡辨!”夏琰不相信的說道。
“真的,不過我也說了幾句敲邊鼓的話!”童玉錦嬉皮笑臉的說道,
“調皮,就你我還不知道?”夏琰摸著童玉錦的後背笑道。
童玉錦撒嬌般的爬到夏琰的胸口,“你準備拿這兩個弟弟怎麼辦?”
“你不是有主意了?”夏琰反問。
“我的有些離徑判道,你有方法,就用你的!”童玉錦說道。
“他們用正統的方法很難再有效果!”夏琰嘆道。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胡來了?”童玉錦眨了一下問道。
“你準備怎麼胡來?”夏琰感興趣的問道。
“嗯……”童玉錦託著下巴想道,“想讓他們放下所謂的的面子和虛榮,能夠腳踏實地的做些有擔當的事!”
“這真是我所想的,可是一來我不是他們的父母,不好管束,另一方面,我真沒時間管!”夏琰說道。
“我知道,管嚴了吧,吃力不討好;管鬆了吧,說你別有用心!”童玉錦幫夏琰說出了難言之隱。
夏琰沒說話,可是神情算是預設了童玉錦的說法,他抱了抱小小的軟綿綿的身子,嘴巴在童玉錦的頭頂親了親,說道,“就按你的歪主意來!”
“要是不行呢?”
“不行就不行,沒人能替他們活過!”
“哇瑟,小候爺說話好有深度啊,小女子崇拜不已!”
夏琰一個翻身,把趴在自己胸口的女人壓在身下,看你還怎麼調戲自己的夫君。
窗外,四月的夜晚,在寧靜的夜空中,一輪明月冉冉升起,帶來了繁星燦爛的夜空。一群小星星眨著慵懶的光芒,各種香氣瀰漫在夜色中,如夢如幻。
被趕出開國公府的方中行,步行著準備回家,想想停下了腳步,明天早上還要來,我幹嘛要回去,不如就在門口呆一夜,等到明天?
方中行轉身回到開國公府,沒敢蹲在正門,找了側門半倚著,在露水中慢慢睡著了,夜,夜已很深了,安詳、靜謐。
開國公府收銀子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就傳遍了京城,包括京城中心那位。
誠嘉帝摸不著頭腦,招來了自己的龍行衛,“之儀你說說,這是公然收賄嗎?”
“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