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
方秉良第一個出聲,“沒聽說過這種事,跟同伴出來踏青,出點銀子還要平攤的!”笑話,他家怎麼會有銀子平攤,要不是為了銀子,他會拍這兩個笨蛋的馬屁,他會幫他們抄書,真是吃飽了撐著。
童玉錦眼神嚴厲的盯向對面說話的小子:“那你為何不出?”
“我……我本來是要出的,夏七郎非不讓我們出!”方秉良被童玉錦反駁得說話都打結了。
童玉錦看向夏瑞:“夏小七,你為何不讓他們出?”
“一直都是我出,有什麼的!”夏小七難為情的臉青一陣白一陣。
“一直?”童玉錦嚴肅的問道:“為什麼?”
夏小七不以為然的說道:“大家出來不就是圖個樂子,出點銀子算什麼!”
“對,大家出來出點銀子算什麼”童玉錦眼神嚴厲了一下,“我本來只打算讓你們出了今天的銀子,看來,你們是想把以前的銀子一道出了!”
方秉良急得大叫:“這可真是聞所未聞的笑話!”
“就是,夏小七和夏小八自己要付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邊上的同窗附合說道。
“真是笑死人了,聽說開國公府要敗了,看來是真的……”邊上圍觀人群中有人這樣說道。
“我也覺得是!”
……
方秉良見大家都覺得不可能,笑道:“廢話,這怎麼可能?”
童玉錦笑道,“我不廢話,你們回家告訴你們家大人,給你們三天時間,把從夏小七、夏小八這裡詐的銀子都給我吐出來,平攤制,懂不懂,還了你們該還的,否則,別怪我告到京兆府去!”
“你……”方秉良年歲畢竟不大,聽到京兆府話都說不出來了。
有人說道:“為了這個你好意思告到京兆府?”
“不信可以試試!”童玉錦風淡雲輕的說道。
夏七郎覺得奇怪,怎麼回事,怎麼請同窗變成告狀,見所有的人都盯著他們兩人,他覺得顏面全無,大叫道,“你在做什麼!還嫌丟人丟得不夠?”
“沒什麼丟人的!”
“你不丟人,我們丟人,”夏七郎紅著臉對眾同窗說道,“別聽他,你們都回吧!改天我再請你們!”
“七郎,他是誰啊,怎麼瘋言瘋語的!”
“三天,三天如果不送到開國公府,後果自負!”童玉錦笑道,“我們走!”
“怎麼可能送,傻子才會做!”有人笑道。
“就是,怎麼可能嘛,怪事年年有,今年這件真是奇葩。”
“就是……”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坐亭子裡的開國公和單騰見小溪邊圍了一大群人,覺得有點奇怪,連忙叫長隨過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長隨跑了過去,過了好一會兒回來了,低著頭。
“咦,幹嘛不回話!”開國公問道。
長隨看了一眼單騰,又低下頭。
“為何不說?”單騰問道。
“夫人讓公子的同窗平攤銀子!”
“什麼意思?”開國公沒聽懂。
“就是……就是公子請客,夫人讓人家把銀子還了!”
“什麼,這不是丟臉嘛,誰家請客要人家平攤還銀子的”開國公站起來準備去小溪邊。
單騰伸手拉住開國公,“夫人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她這樣做定有她的道理。”
“啊……”開國公跟童玉錦打過兩三次交道了,他對自己這個兒媳婦是相當信服的,見單騰這樣說又坐了下來。
單騰其實並不明白童玉錦為何要來這麼一出,而且這樣做不近人情,誰請客了還讓人平攤銀子?可是他從於文庭口中多次聽說過童玉錦的事蹟,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個不簡單的女人不可能做出讓人覺得不妥的事情,她意欲何為呢?他坐著沒動,他要是過去了,事情不好辦,就當不知道。
三巷園外面河灘、溪流邊上坐著的都是小公子們,大人物們都在後面的亭臺樓閣內,比如說剛剛遇見的趙之儀,比如說這個園會的組織人梁王。
溪流邊鬧得這一出很快落到了他們的耳朵裡,趙之儀不再笑了,他躺在躺椅裡,眯著眼看向房頂,他所瞭解的童玉錦,正徑做起事來不輸男兒,可是胡鬧起來,也相當厲害,居然在不動聲色中幫開國公府贏回了所有欠銀,那麼這次公然的讓兩個小子沒面子,這是什麼意思,她要表達什麼呢?
三巷園最華美的樓閣
梁王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