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人收賄!”
我的個神啊,童玉錦算是見識到了御史臺的紅口白牙,要是讓他斷案,得有多少人死於冤案,搗了一下開國公。
開國公轉頭看向媳婦,眨了一下眼,意思是問什麼事。
童玉錦張了口型,“假畫!”
開國公辨了一下口型,馬上大叫道,“放孃的狗屁,一幅不值十兩銀子的畫白送給老子,老子都不會要!”
童玉錦吐了口氣,俏老頭不錯嘛,關鍵時候還是挺得勁的嘛。
“假畫?”御史臺的董大人不相信,連忙走到畫作跟前看了看,真真假假他看不真切。
“假畫?”商人大哭,“不會吧,我花了近千兩銀子來買來的前朝真跡啊!”
“真跡個屁,不說畫功了,就你這絹紙粗厚不均,表舊裡新,用手輕按就裂一道細縫,縫毛邊很毛,你怎麼個真法,真你娘個屁,害得老子白跑了一趟,真是白鑑了!”開國公是真生氣,自己在家裡興奮了一天,結果跑過來,鑑了一幅假畫。
“啊,真是假的呀!”商人不死心的問道。
“十層十是假的!”
“我的娘哎,我千兩白銀啊!”
童玉錦在邊上叫道,“你先別吼,我們家國公爺出腳起步鑑畫,起步費是三百兩,品出是假畫,收價是五十兩,請付銀吧,付好了我們要回去了!”
“啥,你敢在本官面前要銀子?”董大人看著開國府的小廝,兩眼圓瞪,還真不把本官放在眼裡。
“回大人,我家老爺這是憑本事吃飯,為何不能要銀!”童玉錦暗暗白了一眼御史臺的大人。
“什麼本事?”董大人問道。
童玉錦回道:“我家老爺是鑑品界的大師啊,你沒聽過嗎?”
“鑑……”董大人是所有聞,但決對不是童玉錦所說的大師。
童玉錦咧嘴笑道:“前一段時間,京裡的那尾焦鳳琴就是我們家老爺品的呀,如果不相信,你可以看小印呀!”
“胡說八道,明明是收賄,居然說是品鑑!”董大人才不公承認。
童玉錦轉頭對商人說道,“你要送禮給開國公?”
“不……不……不是送給他……”
“我就說嘛,送禮給開國公就等於送死,你不可能送嘛!”
“啊,為何送死?”商人可能沒聽過夏小候爺的事蹟。
董大人聽到這裡,腦子突然頓悟,自己被人利用了,怎麼可能有人敢給小候爺送禮嘛!
童玉錦見自己提醒的話起作用了,接著說道:“一看你就是外地的商人,不知道京城、官場的行情,你就是聽人說開國公品這些東西收銀子少是吧?
商人被童玉錦說得低下了頭,等於是預設了童玉錦所說的事。
童玉錦轉頭對御史臺的董大人說道,“大人,他來驗畫,確實是要送禮的,但決不是我們家候爺或是老爺,要不你把這個商人帶到大理寺細細的審審?”
“不,饒命啊,小的為了侄子升官,準備到吏部找門路啊,小人的禮是假的,還沒有送出去,你們不能治我的罪,不能把我帶到大理寺啊!”商人大叫。
“真是……哼……”董大人看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商人,甩著袖子走了。
董大人出去後,單騰看了看童玉錦,朝她拱了拱手,想說什麼,見商人在邊上,笑笑放下了手,果然是伶牙利齒,才思敏捷過人,不虧是爺看上的女人。
童玉錦不管他,對商人叫道,“出腳費拿過來!”
“啊,哦……”商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幅畫虧大發了,心不甘呢情不願的掏了出腳費和品畫銀子——三百五十兩。
開國公本來準備再賺五千兩的,結果只得了三百五十兩,神情沮喪,不高興的出了園子包間。
真是不懂人間疾苦的老頭,三百五十兩已經不錯了好不好,童玉錦可不管老頭高不高興,快速的準備回開國公府。
和自家公公出來招搖,被人知道總不是件好事,可這世上之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趙之儀帶著一群公子哥招搖過市,見到開國公,照例上來打招呼,剛抬手就發現跟在開國公後面的童玉錦,只見她用小手擋著自己的臉,不讓自己看到。
“哈哈……哈哈……”趙之儀捧腹大笑。
邊上的其他郡王公子不解問道,“之儀,你笑什麼?”
趙之儀一手捂著肚子,一手示意別人,讓我痛快的笑一會兒。
趙郡王認出夫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