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是蒹鰈之情!”誠嘉帝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裡想的是,夏琰為了給平民妻子以地位和尊重,居然連這種事都做了,直可謂大費苦心。
“聖上說得是,小的還聽說,候夫人要做死者的訟師!”
“訟師?”誠嘉帝抬頭。
“是!”
“就為了一樁拋妻殺子案?”誠嘉帝不解,是不是因為他們遇到了,所以比較上心,可是也輪不到一個女人來做訟師吧,難道平民當中就有女訟師?
“應當是!”
誠嘉帝雙眼微眯。
京兆府
一行人大人物終於客氣完畢坐定,沈廷鋒開堂了,看著公堂正門口擁擠的人群,他終於威嚴的叫道:“現在開始升堂!”
皂班衙役們雙手握著黑棒齊齊擊地,“威武威武”威武之聲響徹公堂內外,顯得莊嚴、肅穆。
坐在角落的兩名典史書記也同時執筆,準備隨時記錄公堂上的陳詞和案件對話。
皂班衙役們的齊呼聲停止後,沈廷鋒叫道,“帶疑犯鄒由任!”
鄒由任被四個衙役拘著進了正堂,剛走到正堂案前,拘他的衙役踢了他膝蓋一腳,他啪得一下跪了下來。
沈廷鋒例行公事的問道,“堂下何人,快快報上姓名?”
鄒由任趁著問話的機會,已經悄悄掃了一遍公堂,這次公審不同以往,雖然他不認識在坐的大人,但是從官服的顏色上,他知道,這些人官品之高,已經不是他所能企及的。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要拼一次,那怕只有一點點希望,他還是想活,活著跟自己的進子一起到老。
鼓起勇氣的鄒由任全身伏地,“小民鄒由任叩見大人!”
沈廷鋒問案:“鄒由任,有人指認你殺了鄒潘進的妻子方氏方月娥及其子鄒小良,你可認罪?”
“回大人,小人不認!”鄒由任拜伏在地回道。
沈廷鋒問道:“為何不認?”
“小人不認識什麼方氏及鄒小良,又如何殺了他們?”鄒由任一字一板的回道。
沈廷鋒又問了一句:“果真不認識?”
“是!”
夏琰看了眼堂下跪著的鄒由任,眯眼說道:“我為死者請了訟師,讓她跟你說說,你究竟有沒有殺人!”
鄒由任拜伏:“小民願洗耳恭聽,如果是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