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氅完全包裹著童玉錦,等各自上馬車時,他抱著童玉錦上了馬車。
趙之儀著夏琰把小妻子抱上了馬車,在馬車摸了摸下巴,對自己身邊的謀士說道,“夏琰的小妻子看出什麼了沒有!”
“前段時間,我們的人卻調查過了,她確實就是平民的女兒,爹和大哥就是一般的秀才公,家裡祖輩都是農民,真沒有什麼能人異士”
“可這女人表現的比男人還男人,不得不讓人疑惑她是怎麼長大的”
“是,公子,我們想往深處打聽,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了我們”
“難道是夏琰”
“屬下覺得是,他在保護他的妻子”
“說得過去,木秀於林,風必催之,他倒是對這個妻子上心”
“這小娘子有讓小候爺上心的資本”
“也是,什麼時候我也能娶個這樣的老婆,勝夏琰一疇”
“那公子用心找才是”
“難啊”
“哈哈……”
夏琰的馬車裡,夏琰抱著童玉錦,看著睡著了的童玉錦,這裡幫她掖一下,那裡幫她掖一下,彷彿在照顧一個嬰兒,高興時,不時的這裡摸摸,那裡摸摸,怎麼都不嫌夠似的,也不知怎麼的,滿心喜悅的夏琰突然低下頭,咬了一口童玉錦的耳朵,是真的咬,童玉錦在睡夢中疼得揮了一下手,閉著眼大叫了一句,“屬狗的呀,還讓不讓人睡了!”說完極不耐煩的把頭鑽到夏琰的腋下,撅著小屁股在外面。
看著真如小狗的童玉錦窩在自己懷裡,夏琰滿意了!一隻手蓋在她的小屁股上,幫她娶暖。
晴朗的冬夜,月光如水,悄悄的灑在蒼茫的大地上,灑在寂靜的京城街道上,馬兒嘚嘚地聲音格外清脆,在寂靜的夜色裡傳出去很遠、很遠……
第二天,十一月的京城沒有雪,冬日暖陽,給衛國公府的馬球比賽提供了天時便利。
京城裡接到衛國府請貼的世族大家,一大早上的都開始準備開了,京城彷彿因為衛國公府的花會,熱鬧了很多。
中山郡王府也不例外,早晨的太陽,終於破雲而出,霞光萬丈,穿雲破霧的暖陽,柔柔的灑在小院子裡跑步人的身上,把她的心扉燻得特別的暖意洋洋。跑在撤滿冬日暖陽的小徑上,抬頭是湛藍靜諡的天空,暖烘烘的陽光,揮去了嚴寒,給人帶來清閒、恬靜、還有融融的溫情。
美珍站在門庭前叫道:“三娘,別跑了,趕緊過來換裝,要趕不上了!”
“候爺不也還在練拳”童玉錦滿不在意的回道。
美珍驚叫:“我的三娘哎,你能跟候爺比嗎,他是男人,衣服打扮肯定比你簡單,蘭姑姑說再不收拾來不及了!”
“可今天的太陽太好了,我捨不得!”童玉錦搭涼棚看了看天,今天的天氣真好!
“受不了你!”美珍說完後就過來拉童玉錦,連拉帶拽把她拖到房間了。
素琴看得眼直眨,居然有下人敢對主人這樣隨意,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邊上,素雅見美珍把童玉錦拖進去了,幾不可見的輕蔑的瞄了一眼,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姿色平常的素琴,得意的意味不明的笑了。
屋內,童玉錦被兩個老嬤嬤開始上裝了。
童玉錦再次強調,“給我最簡單大氣的那種,要不是,我讓你們拆了再重來,若是讓候爺等了,我讓他打發了你們,聽到沒有?”
“是,夫人!”蘭姑姑行了個禮回道。
“千萬別把我整得跟鬼似的!”童玉錦受不了這裡的粉裝,跟什麼似的。
“是夫人!”蘭姑姑再次低頭回道,不僅候爺對這個女寵上天了,而且這個女人精明厲害的很,她不敢再放肆了!
在童玉錦和三個嬤嬤的共同努力下,一個簡約而大氣的貴人裝終於好了。
三千青絲如錦緞般披落在肩頭,一對遠山眉彎似月牙,漂亮的丹鳳,一雙美眸清澈明亮,閃著動人的光芒,小小鼻樑挺拔秀氣,一張櫻桃小嘴稍稍上了一點顏色,顯得紅潤,白皙的肌膚在冬日裡顯得更加瑩白粉嫩。
淺淡的桃紅顏色齊胸襦裙,外套淡黃錦緞小襖,邊角縫製雪白色的貂毛,一條桃紅色錦緞帶圍在腰間,中間鑲嵌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腰帶左側佩帶有一塊玉佩,懸掛在腰間,行動間玲瓏有致。
美珍手裡拿著一件深錦色掐絲鑲貂毛披風站在邊上,今天的她,也穿得相當富貴,錦衣領口也鑲著雪白的兔子毛,顯得嬌俏玲瓏,她有些緊張不安的站在童玉錦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