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假的吧,為何還要去檢視?”
“這樣上了衙門,才能有底氣!”
“哦,對,對,我們馬上派人去!”
芳婆子見包金牙過來找自己,高興的迎上去,準備收銀子,那曾想,不僅一分銀子沒得到,還得……
“那個……包爺,我沒聽錯吧,你竟讓我還回去,還要收回假田契?”
包金牙惡狠狠的回道:“是,馬上就去拿,趕快拿回田契,否則要你好看!”
“這……不對啊,包爺,我們事先都說好的,你不能讓我們白乾活,你要是不給銀子,這事甭想讓我再幹!”芳婆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敢不幹?”包金牙受的氣全撒在芳婆子身上,芳婆子男人剛要上來攔人,他說道,“打死這個老女人,再給你找個年輕的!”
“啊……哦,哦,謝謝包爺”賊眉鼠眼的老男人一聽說再找個年輕的,不上前攔人了。
芳婆子鬼哭狼嚎:“啊……死鬼,殺千刀的死鬼你敢!”
包金牙再次問道:“去不去?”
“是,是,馬上就去!”芳婆子轉了轉眼珠子回道。
“拿回田契,明不明白!”
“知道了!”
等包金牙走了,芳婆惡毒的看了一眼自家男人,心裡暗暗想到,讓我不好過,我讓你們也不好過,拿回假田契,做夢!
離京城還有兩天的路上,第二天早上,眾人到大堂吃早餐。
童玉錦在房間裡磨磨蹭蹭就是不下樓,大丫要催,美珍不讓。
美珍一把拉住大丫,邊拖邊對坐在梳妝檯邊上的童玉錦說道,“三娘,你要是不餓,先坐會兒,我跟丫姐先去收拾一下東西!”
“哦……”
美珍拖著大丫出來,大丫有點生氣,“幹嘛拖我,沒看三娘精神不好,早餐又不吃。”
“看到了!”美珍回道。
“看到了你還拖我?”
美珍小聲的回道:“有人會來關心,不要你操心!”
“啊,誰……”大丫不懂。
正說著,英明神武的夏小候爺到了房間門品,瞄了一眼關著的房門問道,“夫人呢?”
美珍連忙回道:“夫人似乎有點不舒服!”
“怎麼不早說?”夏琰眉頭皺起。
美珍行了一禮回道:“回候爺,正準備去回稟您!”
“哦,那我進去看看!”
“是!”
說著要進去的夏小候爺,內心其實是忐忑的,他怕……他也不知道怕什麼,猶豫了一下,推門進來了。
童玉錦以為是丫頭,雙手抻在梳妝檯上,一動不動,銅鏡裡印出她模糊的臉,她不停的問自己,還有兩天就到京城了,該怎麼辦?
夏小候爺站在童玉錦身後,看著她發呆,他也發呆,看著童玉錦烏黑的髮髻,待著看著,看著待著,竟伸手觸上童玉錦的髮髻。
童玉錦被人觸控本能的轉過頭來,以為是那個丫頭,正準備說話,剛剛開啟的小嘴,就被壓上來的黑影擁抱著吻了上來。
“喂……”第二喂字都沒有發出來,童玉錦的口腔就被人完全填滿了。
童玉錦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熱吻裡面。微冷的唇瓣和她的櫻桃小嘴完全融合在一起,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著每一個角落。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童玉錦措手不及,她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掙扎著,可是越掙越緊,最後索性順從的閉上眼睛,在香津濃滑在纏綿中,她忘了思考,或許也不想思考,雙手在不知不覺中抱緊了夏琰的蜂腰。
夏琰見童玉錦環上自己的腰,瞬間悸動的更加熱情、更讓忘我,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小小的客棧房間裡,微微有喘息聲傳出。
男人和女人之間也許很複雜,複雜到生死情仇,理也理不清;男人和女人之間也許很簡單,簡單到一個吻就能平息所有的猶豫、愁悵、不決!
吻,甜蜜的訊息、戀愛的訊號;
吻,溫柔的味道、讓纏綿變得極至美妙。
擁吻過後,童玉錦窩在夏琰寬闊的胸膛裡平息氣息,小耳朵正好貼在男人跳動有力的心臟上,嘭嘭嘭,好像跳得比自己還要快。
夏琰的下額抵在童玉錦的頭頂上,不停的磨娑著,對剛才的吻彷彿意猶味盡。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琰開口了,“我們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