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只有三種可能,一種是飛亞定向委託培養的空乘。第二種是社招的空乘,面向社會,而麗莎和蘇拉就是屬於這一種而來的空乘。
這兩種,在大家看來,都是憑自己本事進來的。就算定向委託培養的空乘可能存在一定的關係,但是,若不能從空乘學院畢業,那一切也是枉然。唯有第三種空降兵,也就是所謂的內招,這在正常空乘的眼裡,就屬於走後門,靠關係的廢材。
倪洋則就是第三種。
“誰的關係你知道嗎?”蘇拉皺了下眉頭,也八卦了起來。
麗莎聳聳肩,這才說著:“神秘的很。恐怕來頭不小,應該和上面有關係。這個事情,想要問到那掛,你要去問太子爺,恐怕比我們的訊息靠譜的多。”
“你就知道她來頭不小?”蘇拉沒好氣的對麗莎說著。
麗莎很肯定的點點頭,繼續說著:“必須來頭不小心啊。你想啊,我們飛了那麼多的爛班,甚至有大半年都是吐血飛行的航班,就好比你之前的阿姆斯特丹吧。都這麼九死一生才換到現在悉尼的好班啊!結果,人家一上航班,飛的就是洲際,飛的就是這種好班,你說說,沒後臺,可能嘛?”
“也是。”蘇拉看著麗莎,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服務艙外傳來了腳步聲,蘇拉和麗莎對看一眼,就不再吭聲。倪洋的身影就出現在服務艙內。
倪洋看見蘇拉和麗莎的時候,笑著打了一個招呼,點點頭,就把自己收來的垃圾給'免費小說'整 理好。並沒多說什麼。
一直到忙完,倪洋才說:“蘇姐,麗莎姐,我先去休息了。”
“好。”蘇拉笑著應著倪洋。
倪洋從容不迫的從服務艙退了出去,回到了休息艙。而倪洋一走遠,麗莎就顯得一臉的驚奇。
“幹什麼這表情?”蘇拉問著麗莎。
麗莎立刻說著:“見鬼了。難道是你比較有威懾力,你不在的這兩週,頂替你的那個乘務長,倪洋鳥都不鳥的。你可不知道,她可是把那乘務長給氣個半死。”
麗莎說到倪洋來了勁。倪洋第一次上航班的時候,大家都對她蠻客氣的。也沒人去八卦倪洋的出處。只是倪洋做的一些事情,讓大家噴了血,這才八卦起了倪洋的出處,得出上了上面的結論。
乘務長叫倪洋把飲料給抬上架子,結果倪洋卻理直氣壯的回了乘務長一句,她不是來當搬運工的,她是腦力工作者。乘務長當場被回的一句話說不上來。後來才氣急敗壞的說著,倪洋能說著屁話,下次叫她用腦力來端茶送水看看。
不僅如此,別的乘務員想麻煩倪洋做事難上加難,若不是外艙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倪洋是絕對不可能出來幫忙。
倒是駕駛艙的服務,倪洋顯得極為熱情。或者頭等艙的服務,倪洋跑的特別勤快。其餘的,簡直不堪入目……
“我看不像啊。今天她不是蠻好的。端茶送水,勤快的很。最後這垃圾還是倪洋收的。”蘇拉聽著麗莎的話,顯得一臉的不可思議。
“所以我說你威懾力十足啊!”麗莎答的理所當然。
蘇拉皺起了眉頭,麗莎則聳聳肩,最後才說著:“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快點去休息,等下起來,還有一陣好忙的。”
“恩。”蘇拉也暫時的把這些八卦拋之腦後,收拾好服務艙,隨著麗莎一起去了休息艙進行輪班休息。
剩下的時間裡,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一直到飛機安全落地。
“蘇拉,回頭有時間出來吃飯。”莫嚴恆下了飛機的時候,對著蘇拉說著。
蘇拉點點頭,立刻答著:“當然沒問題。莫機長一直飛洛杉磯這個線嗎?”
“是啊。沒變動。還是飛747的機型,這個機型一直走洛杉磯的線。你看,齊飛原先也飛這個航班,結果現在齊飛跑去飛空客,而你卻調到了洛杉磯的線。”莫嚴恆那口氣裡顯得有些惋惜。
“哈哈,夫妻不合適在一個航班上,公司的規定嘛。”蘇拉倒顯得無所謂。
“也是。好了,不打擾你了,回頭電話聯絡!”莫嚴恆笑了笑,這才下了飛機。
蘇拉則繼續站在客艙門口送著每一位旅客。一直最後一個旅客下了車,蘇拉確認完客艙內一切正常,不曾有旅客的遺留物後,才隨著機組一起下了車,上了機組車,去了機組在洛杉磯的酒店。
在機組車上,麗莎卻突然開口對著蘇拉說著:“莫嚴恆真的很倒黴。”
“他在飛亞出了名的衰。”蘇拉算是贊同了麗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