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蘇心暖上了車,車子朝著國際幼兒園的方向開了去。
車子快到國際幼兒園的時候,蘇心暖突然叫了起來:“這不是老爸的車嗎?”
立刻的,蘇心暖降下車窗,快速的對著飛馳而去的車子喊著:“齊叔叔,齊叔叔……”
顯然,齊飛的車速太快,並沒聽見蘇心暖的叫聲。這讓蘇心暖皺了下眉頭,但是也沒多說什麼。
前面的司機放慢了車速,等著蘇心暖的答覆。蘇拉之前交代過,若是讓蘇心暖這麼自己瞎跑,還不如讓司機送蘇心暖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小姐,要跟著前面的車嗎?”司機問著蘇心暖。
“不用啦。在學校門口聽一聽,我去上課了!”蘇心暖拒絕了司機的提議。
司機點點頭,在學校的路邊停下車,開啟車門,讓蘇心暖下了車。而國際幼兒園的老師早就嚴陣以待的在門口等著蘇心暖。
有了蘇心暖私自逃跑的前科,這一次,蘇心暖的生活老師從一個變成了三個,院長下了命令,若是蘇心暖再不見了蹤影,這些人都準備捲鋪蓋走人。
蘇心暖一看這架勢,長嘆了一口氣,有些哀怨的隨著這些監工們走進了國際幼兒園。
而專注開車的齊飛,似乎隱約的聽見那軟軟甜甜的聲音,叫著自己。但是齊飛慢下車速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
那後視鏡裡,哪裡還有蘇心暖的小身影。
這不免的讓齊飛失笑的搖了搖頭,對蘇心暖的太過於喜歡和在乎,讓他能產生這樣的錯覺。而後,齊飛才重新專注在前方的道路上。
蘇心暖……齊飛在心裡默唸著她的名字,那種激動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此刻的齊飛要去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給蘇拉流產的主刀醫生。若在醫生那能得到否定的答案,那麼,齊飛就有理由相信,蘇心暖是自己的女兒,而非唐景瑞的。
這樣的想法,讓齊飛腳下的油門不免又快了幾分,快速的朝著醫院的方向開了去。
安以傑和那醫生約好,並沒明說原因,而是以一個病患的身份約的這個醫生,安以傑害怕,免得打草驚蛇。
很快,車子在醫院的門口停好,齊飛準時的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而醫生和護士看見齊飛的身影時,楞了下,兩人對看了眼,有些回不過神。
“先生,你是不是走錯診室了?”醫生開口問著齊飛。
而齊飛大方的坐了下來,看著醫生,直言了自己的目的:“是這樣的,我是六年前您主刀做的流產手術的病患的家屬。我想來問問六年前的事情。”
說話的同時,齊飛把蘇拉的資料也放到了醫生的面前,方便他回憶。
醫生看見蘇拉的資料的時候,怔了下,眼神裡閃過一絲的不自在和慌張。而齊飛銳利的眼神看著醫生,卻沒開口。
“不知道齊先生今天問這個事情,是有什麼原因嗎?這些事情,歷史有些久遠了,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醫生打起而來太極,並沒明確的給齊飛任何的答覆。
而齊飛笑了笑,看著醫生,手指在桌面上敲打著節奏,說著:“呂醫生,我想你知道,作為一個醫生,開具的這些醫療證明,都需要付起法律責任的。一個得失不當,那麼,毀的可是您自己的前途,是嗎?”
齊飛的話很平靜,但是字字句句卻帶著威脅。呂醫生的眼神顯得更加的慌亂了起來。
六年前的事情,是唐景瑞差人買通了呂醫生,做的那一場假手術。在呂醫生看來,這個事情是顯得天衣無縫,而當時也卻是騙過了齊飛和齊飛的家人。
但是呂醫生卻沒想到,六年後,齊飛竟然舊事重提,而且這麼信誓旦旦的口吻,讓呂醫生顯得極為的恐慌起來。
“呂醫生?”齊飛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再次叫著呂醫生。
這讓呂醫生更加的緊張起來,那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額頭上冒的盡是冷汗。而一旁跟隨呂醫生多年的護士立刻了解的走了出去,帶好門,暫時的停了診,方便呂醫生和齊飛說話能有個私密空間。
“齊先生,六年前……”呂醫生的語調還是顯得含含糊糊,始終不曾給一個明確的答案。
齊飛的聲音冷了下來,眼神越發的銳利,步步朝著呂醫生的方向逼近,說著:“當年那個孩子,你並沒幫蘇拉流產,她生下來了,不是嗎?”
這話,齊飛說出的時候,是極為肯定的。那肯定的語調讓呂醫生最後的防線徹底的被擊潰。當年收下的那三十萬的現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