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他的喉結引起他更大的反應。
“它不礙事。”
“不……嗯——你再咬試試!”俞洋的聲音沙啞,眼裡蒙上迷離,倉津思想讓他屈服,使盡本領地服務,還在扯開的襯衫開襟裡,四處啃咬。
“俞洋,你現在好美……”有幾道沒癒合傷口的面板在這種時候顯得特別刺眼而性感。
“你髒不髒,不要舔!”俞洋的手指深深插入倉津思後腦的頭髮裡,疼麻之間火焰在四處蔓延。
“俞洋,我們做吧!”倉津思徵求俞洋的意見,看樣子俞洋被挑起情慾了,俞洋是放得開的人,他們都證婚了,就算洞房也正常。
“趕走小四。”
倉津思不知道俞洋這麼介意的真正原因,現在總不能因為兒子而失掉機會。“小四,到書房去。”
四爺豎起耳朵,然後聽話地轉身。
俞洋是那個鬱悶,倉津思趕走藏獒竟然只需隨口一說?
倉津思回頭邪氣一笑,馬上將俞洋的皮帶鬆開,他蹲下來親了一口形狀豐滿的禁忌之地,“老婆,正面吧。”
俞洋低頭,“喂,你不必這樣!”這樣更難以控制了,可是倉津思不聽,故意刺激與引導。
只是,俞洋爽過了,倉津思就收手了。
“肚子有點餓,吃晚飯繼續?”倉津思其實意猶未盡。
俞洋想不通倉津思這種時候會放過他,等他們走進房間,倉津思突然轉身問俞洋:“你是不是懼狗?”
俞洋盯著倉津思幾秒之後,才緩慢地移開,不是懼狗的話還會被你強來兩次?
“那就是了。”倉津思沉默了一會,突然擊掌,“小四,晚上給你多加兩牛肉!”倉津思朝書房喊得很大聲,他們也可以聽到四爺的回應。
俞洋整理衣服的動作僵了一下,眼角抽搐:吃吧,肥死四爺,然後再也爬不上二樓!
……
倉易臣最近很少機會進倉誠威的書房,不過今天例外,令父親引以為傲的弟弟竟然跟按你人呢結婚,還帶回家在家裡亂搞,這簡直是公開跟父親唱對臺。
“小思也許只是一時被迷惑,那個男人只是個服務生,生活拮据也沒有同性戀前科,肯定是貪圖富貴之人。”
倉誠威不想太逼倉津思,否則弄巧成拙,得不償失。“你有辦法?”
“辦法是有,但只能是旁門左道。”
倉誠威抬起眼簾,盯著大兒子看,看到倉易臣手心出汗。“哈哈……只要是能用的方法,只管說。”倉誠威笑起來,緩解了那瞬間的壓抑。
倉易臣小心地將方法說出來,如果倉誠威覺得不妥就算了。
“可行。”
倉易臣鬆了口氣。
“你去辦,死活不必在乎。”
“也不至於弄死,否則小思跟您反目,那就不好辦了。”倉易臣說出了錯一切過失就歸他,到時倉津思要恨就恨他,與家裡誰都沒關係。這麼一表白,倉誠威甚滿意。
“那就好好做。”倉誠威頓了頓,又說,“易臣,你暫時在家調養也有一個月了,等下個月股東大會,到時候跟我一起去公司吧。”
倉易臣表面平靜應了一句,心中則是狂喜不已。
……
“倉大少爺又有何指示?”昏暗的房間,男子背光坐在藤椅,雙眼交疊靠在茶几上,有絲散漫,他野性而傲氣。
倉易臣輕彈身上的灰塵,他十分鄙夷這裡的髒亂,但男子的兇狠與名氣讓他不敢露半點情緒,他們有合作,對方的身手他相當清楚,但同一個單對方不會接兩次,而且這人更傲的是會視情況接單,而不是看錢的多少。
“軒爺,生意來了。”倉易臣的助理馬上討好地說明情況。
倉易臣趕人下去,對方不會跟小角色講話。“這裡是訂金,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讓這人消失。”倉易臣跟倉誠威保證的事肯定不會落實,倉津思最好跟倉誠威鬧矛盾,越大越好。
扔在桌上的照片,在燈光下顯著一張微笑的年輕英俊自信而從容,而裝訂金的信封,非常厚,客人下了血本。
收起吊兒郎當,男子拿起照片,摸著下巴笑得有些意味。
“軒少喜歡?”
“有點意思。”
倉易臣心思一轉,“軒少想玩也可以,時候完成約定那麼就能得到這裡的十倍佣金。”
男子不點頭也不拒絕。
倉易臣把握不準對方的意思,又補充說:“如果拿些荒誕點的照片和影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