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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種,可見摩羅羽錫觀察十分微細,對摩羅羽錫來說,有月墮與毀這般的強者在府裡,自然是要謹慎小心的熱忱招待。但幾日下來,摩羅羽錫終於明白,月墮與毀都是以炎有情為主心骨,對炎有情幾乎寵溺順從到了歎為觀止的地步,所以,摩羅羽錫乾脆不多做招待,只從小角度順著兩位真神強者的心意,改變炎有情的所在環境。
這一舉,無疑讓月墮與毀都很是滿意,但炎有情卻是苦不堪言。
首先,以往月墮靠在自己膝上,自己還能以地面髒汙為藉口,現在半絲藉口都是找不到了!現在的月墮,幾乎是每日如同體嬰兒般粘著自己,懶懶如貓般靠著,壓根就沒有離開的意思!
再次,毀的目光比以往更加炙熱,有時候就這麼緊盯著自己的臉龐不言不語,偶爾目光對上,便是情誼濃濃的展顏一笑,偏偏每一個白玉凳的角度,都能與毀直面相對,躲都是躲不開,只是硬著頭皮與毀相對。
過了幾日,炎有情也終於明白了,摩羅羽錫分明是將自己賣了,而且是賣得渣都不剩!但面對摩羅羽錫這樣的地下出賣,炎有情卻也只能哭笑不得的接受!
這些時日很是清閒,摩羅羽錫與摩羅涵也漸漸放開了對月墮與毀的忌憚,畢竟兩人在炎有情身邊都是一副乖貓般的模樣,偶爾對摩羅羽錫、摩羅涵提點幾句,也是讓兩人受益匪淺。這樣一來,摩羅羽錫與摩羅涵來炎有情的庭院就更勤了,到後來幾乎是從早到晚都在炎有情的庭院不離開!
此時,炎有情正在與摩羅羽錫對弈,黑白棋子擺滿了棋盤,炎有情正皺著眉看著棋盤,手拿著一顆白棋遲遲不放下。
“炎丫頭,舉棋不定可不是好兆頭。”摩羅羽錫笑笑的開口,身邊的摩羅涵等炎有情的棋已經等急了,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直想炎有情打眼色。
炎有情微微一笑:“我對這棋一直不在行,不如毀來吧。”
“可不許作弊,毀大人若與老夫對弈,那老夫豈不是輸定了!”摩羅羽錫吹鬍子瞪眼,這些日子下來他也算明白了,毀就是萬事通,多日的朝夕相處,摩羅羽錫對毀與炎有情、月墮,已經沒有最初的敬畏仰望,倒是多了幾分隨性誠懇。
“娘子,橫八豎六。”毀輕輕一笑,俊美的面容上蕩起的笑容,讓周圍的花朵都是黯然失色。
“嘿嘿!”炎有情得意的一笑,將棋子落下,瞅了摩羅羽錫一眼,果見摩羅羽錫面色發黑。
“撤棋撤棋,這步棋不算!”摩羅羽錫急急道,將炎有情落下的棋子快速拿起,放到炎有情的棋壇之中。
“那我下一步棋,還是這般下。”炎有情眯著眼,如偷了魚的貓。
“你這丫頭!”摩羅羽錫恨恨的瞪了炎有情一眼,又瞪向毀,看見毀溫存淺笑的面容,卻是快速的移開目光,心下哀嚎:這種明顯的作弊,他卻是不敢對罪魁禍首多言半句,實在是可悲啊!
“毀,觀棋不語真君子。”靠在炎有情膝蓋的月墮,慵懶的睜開了眼睛瀲灩的紫眸中波光流轉說不出的嫵媚,鬆垮垮的衣袍,隨著月墮抬起的頭向下微微滑開,修長的脖頸那白皙柔嫩的面板,散發出象牙般的柔光,精緻的鎖骨因為喉嚨的浮動微微顫動,一抹笑浮上眼簾,月墮湊上炎有情的臉龐,微香的氣息吹在炎有情的臉上:“渴了……”
炎有情臉上一陣發癢,揉了揉臉,認命的挑起月墮的下巴,手抬起茶杯湊向月墮的嘴唇。因為加了群芳髓花瓣,茶水呈現出粉紅的色彩,月墮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那晶亮的茶水,喉嚨滾動,茶水一個不慎從月墮嘴邊滑下。
細細的一絲粉紅茶水,順著月墮的下巴滑落,到喉嚨,到鎖骨,到領口,粉紅的茶水在那白皙的面板上格外的誘惑。
“涼……”月墮軟糯的開口,無辜的雙眼看向炎有情,隨即便再次懶懶的靠在膝蓋上,閉目不語。
炎有情嘴角一陣抽搐,惡狠狠的瞪了月墮一眼,纖細的手指輕柔的從月墮下巴抹下,再到喉嚨,再到鎖骨,再到……
“月墮,若你的手無用,我不介意讓它永遠失去功效。”在炎有情的手到月墮領口的時候,毀挑了挑眉,淡淡的開口。
月墮的眼猛然睜開,然後又風情萬種的看向炎有情,委屈的道:“你看,毀又欺負我。”
炎有情滿頭黑線,無奈的撫眉,摩挲著月墮髮絲的手猛然一緊,月墮不禁痛撥出聲。
“我腿都麻了,你就不能換個地兒?”炎有情咬牙瞪著月墮,指向毀:“你就不能趴毀腿上待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