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的手,用力一掰,就聽到一聲脆響,接著她一腳朝白霞肚子踹去,將她踹倒在地,又向前坐在她身上,揪著她的頭髮給了她幾個耳光!
白霞是知青,平日裡又總是利用自已長得不錯的臉,撒嬌讓生產隊的男人幫幹活,長得瘦瘦弱弱,一陣風就能刮跑似的,而傅冬月雖然只有十五歲,遺傳了老傅家優良的基因,高高壯壯,看著像二十的壯青年,白霞和傅冬月這場交量,傅冬月分分鐘完勝。
白霞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媽的嚎叫著,傅冬月理也沒理,站起身拍了拍手,走了。
供銷社的售貨員都想為傅冬月鼓掌了,最討厭這些臭、老、九,總以為自己是讀書人,是城裡人很了不起,來到他們鄉下地方還拽得二五八萬似的。
一個年輕小夥子看著傅冬月離去的身影,笑了笑。
圍觀的人也沒有人向前阻止,因為是白霞先撞的人,打破別人的煤油瓶,那小姑娘只是照她原來的方法還回給她罷了,這叫自食惡果,活該!
白霞萬萬沒想到自己被打了,不但沒有幫她還要被人罵,艱難的爬起來一身狼狽的走了。
傅冬月回到家,傅老太正幫傅有糧裝菜拿到地窖去,沒想到滿是水的菜,才曬了兩個小時水就幹了,太陽看著也沒那麼大啊,而且春天回潮,越是出太陽越是水份足,今兒個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吧?這麼利害!
傅老太暗暗奇怪著,聽到腳步聲,一抬頭就見到傅冬月回來了,她往她手上一掃,問:“煤油呢?”
“別提了,遇到個瘋婆子,被她打破了。”傅冬月氣呼呼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傅老太伸手指了她的額頭一下,罵道:“你是不是傻呀?不會把她的煤油拿回來?打破了做啥,祭土地神啊?”
“我、我一時氣不過,沒想到這茬兒。”傅冬月揉了揉被戳痛的額頭答。
孃的,虧大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