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拜託這鳩摩智幫自己抵擋一陣,由自己去追殺慕容博。
“……沒問題,那就拜託蕭老英雄了。”這鳩摩智對於慕容博上次從自己的手上逃掉耿耿於懷,認為自己讓重傷的慕容博逃掉是自己的恥辱,原本是想要親自將其抓住給殺死,一雪前恥的。不過鳩摩智也是一個識大體的人,現在這種情況,蕭遠山對慕容博的恨意明顯要勝於自己,鳩摩智也就只有將這個機會讓給他了。
“啊……蕭老英雄,看來你也暫時走不了了,這收拾慕容老匹夫的機會只有交給凌兄弟了。”就在蕭遠山準備離去的時候,剛答應了他的鳩摩智卻是突然改口道。並非反悔,而是少林寺的真正高手,玄字輩的高僧們出現了。
“蕭老英雄,沒有想到少林寺的這些玄字輩的高僧全部出現了,看來咱們要走是不可能了。”看見這少林寺的方丈——玄慈,達摩院首座——玄難,戒律院和龍樹院首座——玄寂同時出現,鳩摩智也是有些鬱悶地向蕭遠山說道,他雖然自信能夠勝過這三名玄字輩高僧,但是那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如果三人同時上他是沒有把握的,就算加上這蕭遠山想要短時間勝過他們,也是不可能的。
“哼,玄慈!”正可謂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蕭遠山看見這少林寺方丈——玄慈之後,眼中也是閃過一絲兇光。要知道如今的少林寺方丈——玄慈,就是在三十年前聽了慕容博讒言,而率領中原武林高手來伏擊蕭遠山的帶頭大哥,雖然說他是無心之失,但在蕭遠山眼裡,他同樣也是自己無法原諒的仇人。
“呃,這位施主,你認識我。”聽見這蕭遠山一下就叫出了自己的法號,玄慈也是略微有些吃驚,看著蕭遠山出聲詢問道。
“哼,玄慈,三十年前你聽信慕容老匹夫的讒言,殺我愛妻,奪我孩兒,今日就是你和慕容老匹夫的死期。”此刻正在氣頭上的蕭遠山根本不屑與這玄慈解釋太多,直接一個飛身就向其襲去。
“啊,沒想到當年被慕容博欺騙的帶頭大哥居然會是這少林寺的玄慈方丈,呵呵,看來這中原武林還真是混亂啊。”聽了這蕭遠山的話,一旁的鳩摩智心中也是一驚。當年他也來少林寺偷取過經書,所以對於少林寺這些玄字輩的高僧也都是有些瞭解,此刻聽見這武林威望極高的少林方丈——玄慈居然就是當年被慕容博欺騙,去雁門關外殺死蕭遠山妻子和族人的帶頭大哥,心中也是一時間湧上情緒萬千。
“喝!”看見這蕭遠山起身就襲向玄慈,在玄慈身旁的達摩院首座——玄難卻是率先一步出手,全力擋下了蕭遠山的這一擊。
“唔……這位施主,你為何這般放肆,要襲擊我少林寺方丈!”擋下了蕭遠山攻擊的玄難也是感覺到自己的真氣有些混亂,暗暗為這蕭遠山擁有的強大內力感到吃驚,不過他還是立馬就將氣息調整過來向著這蕭遠山質問道。
“哼,多管閒事,你也該死!”蕭遠山看見這玄難居然敢出手抵擋自己,也是對其怒視道。
“你說什麼,來人啊,把這個無禮之徒拿下。”見這蕭遠山如此囂張,那戒律院和龍樹院首座——玄寂也是招呼著周圍那大量的少林武僧,準備將暴怒狀態下的蕭遠山給拿下之後,再慢慢詢問是出了什麼事情。
“好一個武林北斗的少林寺,為了保護殺人兇手,就是這般殺人滅口的嗎?”這個時候,在一旁的鳩摩智也是上前先暫時攔住還在暴怒狀態下的蕭遠山,同時對著這些少林寺僧人們冷冷說道。
“你是……?”看見這鳩摩智也是一番僧人打扮,這些少林寺的高僧們也是有些奇怪,暫時讓周圍的武僧們停住,看向其冷冷地問道。
“在下吐蕃國師——鳩摩智,原本還以為這少林寺是武林正宗,沒想到卻是一群卑鄙小人的藏身之所!”鳩摩智此刻也是直接表明了身份,並且對著這些少林寺的玄字輩高僧冷冷地說道。
“呃,原來是吐蕃國師,有失遠迎,不知道國師為何說出此番言論?”在知道了這鳩摩智的身份之後,這些玄字輩的高僧也都是有些吃驚,他們對於這鳩摩智的名聲也是早就聽說過了。不過對於這鳩摩智說他們少林寺是卑鄙小人的藏身之所也是相當憤怒,感覺是在侮辱他們少林寺,那之前一直沉默的少林方丈——玄慈也是看向鳩摩智不吭不卑地問道。
“哼,玄慈方丈,三十年前,你聽信慕容博那老匹夫的傳言,帶領一群武林高手在雁門關外去伏擊了這位蕭老英雄的族人,殺害了他的妻子,並且將他兒子——蕭峰帶走,如今那慕容博又逃進了你們少林寺,你說你這少林寺不是卑鄙小人的藏身之所又是什麼。”鳩摩智此刻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