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腦子裡還是剛從林亦東從卓霓裳下腹處拔出匕的情形,心神大亂下,才出現了這樣的錯誤。
林亦東看著兩人,臉上顯出和藹的笑意:“兩位,卓仙子暈倒了,你們倆還不快點抬她去休息?地上很冷呢!”
兩人身體齊齊打了個寒顫,感覺林亦東的話如同一隻冰冷地手在自己脖子後晃來晃去般,讓他們毛骨悚然。
看著地上昏厥的卓霓裳,兩人也亂了方寸,再顧不得向林亦東聲討什麼,上前扶起了卓霓裳就往門外走。
林亦東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和他們中間那個軟綿綿垂著腦袋的女人,再想想剛出場時那位氣派十足的天魔門仙子,口中謂然一嘆,搖搖頭:“這是何苦呢!”
邁步向外走去,他所面對的那個方向,人群呼啦一聲向兩邊散開,只留下了兩個茫然不知所措地人。
林亦東走到兩人面前,看看蒙雷,再看看白玉琴。
兩人的臉色一片慘白!
林亦東輕嘆,上前一步,輕輕地拍了拍蒙雷的肩膀。
蒙雷渾身一顫,差點沒跳起來,一旁地白玉琴反應更甚,似乎林亦東那手是拍她肩膀上一樣,身子直抖。
林亦東似乎很無奈地搖著頭,似乎更象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輕聲道:“我以誠心待人,也望人誠心待我。
為什麼就這樣簡單的事情,也會出問題呢?”
隨即他緩步走過兩人,口中飄來淡淡一句:“明天一早,到易家酒店來見我,希望這次我的誠心表現的足夠多了。”
蒙雷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看看身旁地白玉琴,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面色鉅變,嘴唇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白玉琴看著他,似乎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面色白得可怕,隱隱透出青色來:“大哥,我……我不……不要去!”
周圍,很多家宗門的宗主及大佬們看著蒙雷和白玉琴的表現,似乎也明白了,眼中閃過一抹悲色。——那是兔死狐悲的意味!
林亦東沒去在意這些宗門大佬們的表情,做掉了卓霓裳,其它還需要太在意麼?
連對付自己也要蒙雷和白玉琴這兩個傻子來挑頭,這群宗門大佬說穿了就是一個也不想承擔責任。
沒人承擔責任,那就意味著再也不會有哪個人能把他們聯合起來對付自己。
卓霓裳下場在面前擺著,這群對卓霓裳都畏之如虎的大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