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不要。。。。。。”
內室只有一顆夜明珠在燈柱子上,此時籠著輕紗,光線模糊,昏黃的光透不過帳子裡來,此時帳子裡格外的昏暗。
寒香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還沒定神,就被身後的人抱住了。
寒香全身一僵,這時才想起傅嘉善白天的時候回來了。
“做噩夢了?”昏暗中,傅嘉善的聲音也顯得有些沉沉的。
“嗯。”寒香被他抱著躺好,悶悶的應了一聲。
傅嘉善伸手,摸到她滿臉的淚,沉默了一下才開口問著:“夢到什麼了?”
這下換寒香沉默了,過了一會才說著:“記不得了。”
一室靜謐。
之後是傅嘉善率先開口問著:“餓嗎?”
寒香搖了搖頭,傅嘉善想著從回來到現在已經五六個時辰了,她怎會不餓,沒有再問她,撩開帳子拍了拍床柱子。
不一會丫鬟就進來了,傅嘉善吩咐說著:“去吩咐廚房給夫人燉些易克化的粥。”
丫鬟出去後,傅嘉善將帳子掛在了一旁的金鉤上,帳子中明亮了一些,傅嘉善躺回去,看著她眼睛紅腫,幫她擦乾淨了臉上的淚,之後說著:“孩子以後會有,現在重要的是養好身子。不能再哭了,以後落了眼疾可有你受的。”
寒香有些愣愣的看著傅嘉善,他此時的樣子,讓人十分的不適應。
廚房裡寒香的飯食都是準備好的,粥是一直在小火上熬著,不一會就端了過來。
傅嘉善不假他人之手,親手端過來要喂寒香,寒香伸手要接過,說著:“我自己來吧。”
“乖乖坐著,別亂動。”傅嘉善沒讓她接走,之後攪著勺子試著溫度,等著溫度合適了才送到她嘴邊。
寒香低著頭不去看他,等著他將勺子送到嘴邊的時候,寒香輕輕撇過頭去,之後低聲說著:“你別這樣。”
傅嘉善動作一頓,這是他回來後,寒香第二次這樣說了。
“那你說爺該怎樣?”傅嘉善再次反問她。
傅嘉善的話把寒香問住了,她不知道怎麼回話,這時只聽著傅嘉善笑了兩聲,之後說著:“你這丫頭是不是生著反骨?爺待你好不成?難道想讓爺天天虐著你過日子?”
傅嘉善放下勺子,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自己,之後才拿起勺子,輕吹著喂著她。
傅嘉善的動作是輕柔的,但是態度是強硬的,整整一碗粥被他喂得一滴不剩,等著他放下碗後,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低聲輕語道:“以後跟我好好過日子,嗯?”
傅嘉善的語調上揚,目光灼灼的問著寒香。
在他這樣的目光下,寒香的目光閃躲,想翻身躺下,之後說著:“我困了,想睡了。”
傅嘉善往床頭上一靠,之後攬過她,沒讓她躺下,抱著她說著:“剛吃了東西,等會睡,小心積食,爺陪你說說話。”
如今寒香最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跟傅嘉善說話:“改天說吧,我真的困了。”
“你在躲我。”傅嘉善眸光沉沉的盯著寒香。
這一刻,寒香只覺得在他的目光下無處躲閃。
是,她在躲他,恨不得躲一輩子。
傅嘉善看了她一會,之後將她攬到懷裡,隨後說著:“以後都會好的,爺之前做事不顧你的感受,今後咱們好好的,爺是真心疼你的,這個孩子跟我們沒有緣分,等著你身子養好了,我們生他十個八個的,好不好?”
傅嘉善說著,看著寒香眼中又淚意盈盈,伸手給她擦掉,之後說著:“以前你可是不愛哭的,現在成小淚包了。”
越說她卻越難受了,傅嘉善總是在耳邊輕哄著,也不知道何時睡著了。
總算是安穩了一|夜,沒有再受噩夢的困擾。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年,在錦城這邊不如在京中年味兒濃,寒香又是在小月子裡,過得格外的平淡。
寒香的底子好,小月子的後半個月,傅嘉善在一旁盯著她,好歹是把她之前瘦下去的肉都給養了回來。
午夜夢迴的時候,寒香還是會做夢,只是每次驚醒的時候,看著傅嘉善黑沉沉的目光,問著她夢到了什麼的時候,噩夢也沒有了。
寒香時常想,她可能是怕了。
怕了傅嘉善,所以連夢都沒有做過了。
等著寒香的身子徹底好了的時候已經進入二月了,大夫請了脈離開傅府的時候,傅嘉善剛好回來。
在大門口遇到,傅嘉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