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他欺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的時候,寒香無動於衷,任憑傅嘉善如何的逗弄,都彷彿死人一般。
傅嘉善看著那處最嬌嫩的花兒時,含苞待放,很是誘|人。看著這一幕,剛剛的橫勁兒消了一些,動作輕柔了起來。
女人動情沒有動情,身體的反應是最直觀的,傅嘉善撐著身子,任憑自己逗弄她多久,她都乾澀如初,傅嘉善皺著眉頭,失去了耐性,想著她既然不識趣,那自己也不用再顧著她是不是快活了。
他扶著分身想著不管不顧給她一個教訓的時候,正要進入,就看到寒香的頭一偏,閉上了眼睛,隨後眼角的淚似珠子一般滑落下來。
傅嘉善的動作一頓,寒香的倔沒讓他心軟,寒香的蠻橫沒讓他心軟,只撩起了他征服的念頭,偏偏她此時閉上眼睛,偏頭默默流淚的樣子,像一把利刃一眼,直插|進了他的心底。
傅嘉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的喜,她的怒,她的笑,她的淚,竟然這樣左右自己的思緒以及情緒。
方才她重重的咬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也不像現在心中這樣一抽抽的疼,伴隨著這疼的,還有流到四肢百骸的麻。
長這麼大,他有過很多女人,這樣的感覺卻是第一次出現,異常的陌生。
傅嘉善的動作停止了下來,此時理智回來了一些,想著今日要是強了她,只怕日後在她心中的疙瘩就更大了,他忍得眼眶都有些發紅了,最後硬是從她身上離開,躺在了一旁。
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身上一輕,之後被綁著的雙手被解開,隨後便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裡。
寒香睜開眼睛,剛一睜開,就對上了傅嘉善的雙眼。
他的眼中是熾烈的情|欲,看到寒香不解且有些驚訝的眼神,眸中有淚,雙眸如深潭中的黑寶石一般,似能吸噬人的的魂魄一般。傅嘉善心中一蕩,之後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沒好氣的說著:
“再這樣看著爺,爺現在就要了你!如今你可真能耐了,這要是爺反應慢了,爺後半輩子就毀你手上了!”
寒香有些懵,不知道傅嘉善哪裡抽風了。要不是身下現在被他直挺挺的頂著自己的雙|腿,寒香都要懷疑他剛剛是不是被自己一腳踢廢了。
傅嘉善此時反應過來,脖子裡火|辣辣的疼,肩上還有被她咬破的地方都反過來勁兒了,傅嘉善心中暗罵著,真他孃的能下嘴。這要是抓到臉上了,出門都不知道怎麼跟人交代,尋常的刺客都進不了自己的身邊,這抓痕一看就是女人撓出來的,到時候丟臉都丟不完了。
而且他現在一點也不好受,弦上的箭說忍就忍了,這件事一般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剛才那樣的沒有一鼓作氣將她拿下,現在再開始,她少不了又跟自己瞪眼,如果不繼續,這直挺挺的真是熬人。
傅嘉善抓過她的手,想要像上次那樣紓解了,可是寒香知道了他的意圖,原本就本著破罐子破摔的念頭跟他鬧,此時怒氣沒消,哪裡肯配合他。
傅嘉善拽過來她的手,她就是不肯配合,氣得他牙根癢,之後咬牙說著:“你他|媽的撩的火兒你現在不管了,你想憋死爺!”
寒香閉著眼,就是不理他,跟他打也打不過,鬧了一頓心中舒坦了,但是身上卻沒少受疼,現在反正她豁出去了,不知道傅嘉善為何不動自己,現在她更不想去配合著他做那些讓人作嘔的事情。
寒香的態度惹得傅嘉善咒罵了一聲,之後披衣起來,翻身下床,心情不好脾氣暴躁的人,路過屏風的時候把一盞鑲嵌著彩色琉璃的屏風都踹到了一邊,徑直的進了淨室。
外面的丫鬟開始聽著屋裡有動靜,只是不敢進去,此時聽著裡面的動靜更大了,丫鬟們個個凝神靜氣不敢說話。
傅嘉善此時身上掛彩,自然不會喊丫鬟進來服侍,他在水中泡了一會,人也冷靜了不少。
等著他出來的時候,走到床榻前便看到寒香裹著被子背對著他,已經縮到了牆角處。
傅嘉善氣不打一處來,他冷呵呵的天去泡涼水澡,她倒是睡得安穩。
也不想想,今兒的火兒是打哪兒來的!
想到之前撕碎的那張紙,傅嘉善心裡還有個疙瘩,他氣不打一處來的坐到了床榻邊上,一把扯開了她的被子,她已經把裡衣穿好了,傅嘉善撈起她,沒好氣的說著:
“這麼冷的天,爺去泡冷水澡,你倒睡得香甜,是爺待你不好嗎?你到現在都心心念念記著別人!”
剛才就因為這個話題爭辯了起來,寒香累了,懶得跟他爭論,由著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