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機會。
那次種蠱的時候,險些把他氣死,這次接了蠱,看不好好收拾她,讓她知曉厲害,他就不叫傅嘉善!
寒香原本就沒有任何力氣,此時被傅嘉善鉗控著,更是動彈不得。
掙扎不開,乾脆便不動彈了,現在的境況,落到了他的手中,能有什麼好下場,寒香已經不指望了。
傅嘉善鐵著心要懲罰她,動作談不上什麼輕柔,就是他的雙手,也帶著懲罰性的粗魯探進她的衣衫,沿著她的腰身揉捏著。
剩下的人兒卻彷彿是木頭一般,一動不動,連氣息都不亂。
傅嘉善想著,昨夜裡那樣的疼她都忍著一聲不吭,現在的這點疼對她來說,可能也不算什麼。
他鬆開了寒香,雙臂撐在她的臉頰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寒香睜著眼,只是眼睛並沒有什麼焦距,彷彿是離魂了一般,神識遊|走於身體之外。
她的雙唇此時有些微腫,紅豔豔的,煞是誘|人。
傅嘉善唇角翹起,心想,你想遊離於神識之外,爺偏要拉回你。
他再次俯下身子,輕輕的在她雙|唇上啄了一下,之後,極近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唇,她的臉,她小巧的耳垂。
輕輕的吸允,慢慢的撫慰,衣衫下的肌|膚|裸|露|出來,他一改方才的粗魯,輕佻慢捻,直到引起她忍不住一陣顫慄,傅嘉善才托住她的後腰往自己身前攏緊,笑的邪魅的說著:“不是沒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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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只有一人
寒香本已經認為自己已經低落塵埃,無毒不侵了,傅嘉善無論做什麼,權當是被狗咬了,倒也不那麼屈辱了。
可是,在他的雙手一次次撩撥,熟稔的動作,輕柔的舉動,每一次都力度正好的觸到人的敏|感處,身體的顫慄,讓寒香備受煎熬,只覺得異常的難堪屈辱。
尤其是傅嘉善的這句話。
你不是沒有感覺嗎?
寒香閉上了眼睛,隨他去了。
傅嘉善看著她眼角有淚,皺著眉深深的閉上了眼睛,看都不看一眼,他並沒有因此就放過她,她的脾氣硬的像石頭,那張小|嘴一張口就是噎死人不償命的話,如今的模樣倒是有幾分楚楚之感。
傅嘉善再次低頭,親|吻著她的眼角,雙唇摩挲著她的臉頰,唇齒之間呢喃的說著:“爺這麼疼惜你,換作別人早喜不自禁了,你還委屈的掉金豆豆,嗯?”
傅嘉善的聲音此時染著(谷欠),一聲嗯的尾音上揚,滿是黯啞的邪魅,彷彿誘|惑著人走近再走近,然後一步步深陷一般。
只是寒香全然沒有動靜,任憑他如何也是眉頭深皺不為所動,只開口說著:“要做就做,哪兒來那麼多話!”
傅嘉善說寒香一張口就噎死人不償命,一點也沒冤枉她,現在傅嘉善的火兒又被她撩了起來。
傅嘉善已經摸透了她的脾氣,隨後怒火便消了下去,哼哼的笑了兩聲,嘴|巴游移到寒香的雙唇上,含|住後,輕咬了一下道:“嘴|巴那麼硬,嘴唇卻這麼軟。”
寒香吃痛,加上傅嘉善的言語,雙眉皺的更深了。
傅嘉善卻沒有再繼續了,反而是抽回了在她身上游移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笑道:“你身子不好,爺且先忍著,爺待你的心是怎樣的,你應該清楚,再不知好歹,爺可沒這麼好性兒了。”
傅嘉善雖說此時是笑著,但是聲音中的冷色不容人忽視,寒香睜開眼睛,看著傅嘉善眼底的冰冷也是一絲不少,胸口只覺得堵著一塊巨石一般。
傅嘉善用拇指擦乾淨了她的眼角,之後說著:“跟了爺就得把心收了,蕭家的事情自有爺出面擺平,不用多久自然能還你蕭家的清白,爺不是施恩不圖報的聖人,這麼大恩情,得你一個以身相許不為過吧?”
寒香沒有說話,只是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
傅嘉善擦了擦,看著她止不住的哭泣,嘴角微揚,之後說著:“喜極而泣?真要是感激,乖乖聽話,少氣爺,爺就求之不得了。”
寒香始終沒有說話,傅嘉善也沒跟她計較,想著她昨天身體受損,傅嘉善起來讓廚房燉了進補的藥膳,親自摟著她,餵了她吃了,哄了幾句之後才離開。
傅嘉善走後,寒香想坐起來,卻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不禁悲從中來。
任憑她如何算計,如何籌謀,都逃不過他強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