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
寒香走了過去,坐到了傅嘉善的對面,傅嘉善看了看,沒有說話。
等著丫鬟們端來了幾樣下酒菜之後就又退了出去,等著屋中就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傅嘉善親自動手給寒香斟了一杯酒,遞到她面前。
寒香伸手接過,放在了炕桌上,開口問著:“世子爺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
傅嘉善看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酒,之後說著:“自然是想你才來的。”
說完見寒香面色不自在,之後又說起了別的話題:“太子妃被禁足了。”
傅嘉善的話讓寒香有些吃驚,這些訊息她並沒有聽說,這裡的人都是傅嘉善的,平時嘴|巴嚴的很,全然不像是在驛館的時候,她想打聽什麼事情都輕而易舉。
“為了何事?”寒香有些不解,雲貴妃在,周肅應該不會去禁太子妃的足。
“戎族公主進東宮已經有快兩個月的時間,身懷有孕卻不知道,太子妃壓著太醫請的脈案沒報,戎族公主不懂,將太子妃送的一種香料當寶,裡面混有麝香,戎族公主落胎後,周肅徹查全宮時才知曉。”
寒香聽著傅嘉善的話很是驚奇,這些手段原就是後宮或是後宅最常見的,太子妃應該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怎麼這次這般大意,還能給人尋到把柄。
寒香不由得看了傅嘉善一眼,心中懷疑這件事跟他有多少牽連,可是又覺得不對,就算傅嘉善有能力,但是東宮之中他又如何插得進去手?
“這件事跟世子有關嗎?”
傅嘉善端起寒香面前的酒,送到她嘴邊,笑道:“飲了這杯,爺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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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相殺
寒香看了一眼傅嘉善送到自己唇邊的酒,伸手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傅嘉善看著寒香喝下,唇角微揚,眸光閃爍。
看著寒香放下酒杯,傅嘉善繼而說著:“太子妃做事幹淨不留後患,可是卻忘了一點,有些事情本就可以無中生有的。”
寒香有些不明白傅嘉善所指的是什麼,只聽他又說道:“十六年前,曾有一后妃與雲氏位份不相上下,很得陛下的|寵|愛,當時即將臨盆,若是不出意外,誕下皇子,這貴妃之位只怕就是那位娘娘的了。偏偏在臨盆前夕出了岔子,這位娘娘的表哥不知道怎麼混進了禁|衛軍中,之後傳出兩人私會的事情,陛下盛怒,賜死那位娘娘,那位娘娘本是官宦人家出身,家族也沒能逃過,一併被問罪了。”
寒香聽著這些,前世的時候她也有所耳聞,那時候她已經十歲了,聽姑姑說過,後宮之中比的就是誰狠誰穩,那時候她就知道這事是雲氏的手段。
“當時若是那家人都被問斬了,這件事只怕也不會再被提起,偏偏那時候雲氏心思惡毒,男丁斬殺乾淨,女眷充入賤籍,淪為官妓。卻有一個妾室當時身懷有孕,在青|樓的時候攀上了一個貴人,將孩子留了下來,八個月之後剩下一名女嬰,此時,那名女嬰正在周肅的後宮之中。”
傅嘉善說的這些寒香有些吃驚,隨後想著,周肅後院的人是不少,但是,青|樓籍的還真沒有,之後便問著:“據我所知,周肅的後院並沒有青|樓中人。”
傅嘉善挑眉說著:“你能搖身一變成為苗疆的聖女,就不許別人換個身份混進去嗎?”
“。。。。。。”寒香無語,之後聽著傅嘉善又說著:“那女子爺之前就認得,秦月樓的頭牌,爺一早就摸清了她的底細,原本打算用在別的地方,剛好現在是個時機,便給她改頭換面,充作一個小附屬國的公主進了東宮。”
傅嘉善這樣說,寒香才明白了,果然是他把手伸到了周肅的後院去。
寒香沉默了一下,不得不說,傅嘉善的手段,哪怕只是順手的一個小手段,遠比自己做的好得多。
之後的事情寒香已經可以想到了,那女子對雲家的恨,怎麼能放過太子妃,戎族公主落胎這件事,太子妃不管出不出手,這件事都會栽倒她身上。
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子妃自然是漩渦中心,周肅勢必要懲罰她,畢竟不是普通的妃子,而是番邦的公主,正如雲貴妃當初在宮中所言,要給邦國一個交代。
這件事勢必會加速雲貴妃對周肅的不滿,使得周肅和雲家之間的矛盾加重。
一步步的加深矛盾,知道最後避無可避,寒香可以想象那場景。
寒香還正在想著,只覺得酒意燻然,剛剛不過是飲了一杯,此時便有了熏熏然的感覺。